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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58章 懲戒對手

獸人之界 冷開水 5693 2024-01-31 01:02

  第五十八章懲戒對手

  狐曆七百二十八年,初秋,十月。

  龐爺歎了口氣道:“我剛才被周産氣壞了,他認為根本沒事,一個人能翻起多大的浪來?我覺得他走眼了。您如果有興趣可以通知一下他們,如果沒興趣就算了。”

  郭開連連點頭道:“那好,我會知會他們的,您就放心吧!如果您有時間的話,可否能幫我引薦一下這個狼人?”

  龐爺沉吟一下說道:“我明天還要見其一面,看他是否願意和我們和談,若他拒絕了,那我将立刻動身去虎魯國避一避。”

  郭開又詢問了一些細節,就把龐爺送走了,此時天色已經蒙蒙亮了。郭開忙跑回正房給自己的父親請安,并詳述了這件事情。

  郭父沉思半晌道:“這個狼人如果如此厲害的話,那一定要結交。你下午就扮作龐爺的随從去見見他。”

  郭開忙答應道:“好!不過今天我們要讓城内傳播什麼消息呢?”

  郭父有些郁悶地說道:“田家善待孤寡老人的事情吧!這田家給的錢越來越少了。”

  郭開眉頭一皺道:“我記得這個月已經有十來天傳播他田家的消息了,他給錢這麼少,咱們還不如幫着幾家新開的飯館做傳播呢!”

  郭父搖頭道:“這你就不懂了,田家給的錢越來越少,措辭卻越來越強硬,這說明他們要動手了。”

  郭開大吃一驚:“他們要政變了?”

  郭父輕笑一聲:“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情了。所以咱們還是盡量給他們一些面子,否則的話,一旦上台,他們還不給咱們穿小鞋呀?”郭開連連點頭,又跟父親商量起其他事情。

  龐爺回去睡了一覺,起來就是中午了,邊吃飯,邊安排随從去探查陽天的行蹤,得知陽天一直呆在歌舞樓,他趕緊叫上郭開前去拜訪。

  陽天赢完錢回來,也沒着急睡,而是發愁這三箱錢該放哪裡?錢多了也是麻煩。想了半天,最後決定埋在了柴房内,埋完了錢已經天色發亮了,他趕忙跑到附近的菜場又買了一大堆菜。

  要知道小彪子昨天已經警告過他三次了,再不給他做飯吃,那它就回高界山了。

  陽天很喜歡做菜時的感覺,這時候可以什麼也不想,把思想放空,專心地切着菜。一旦菜品備齊,就開始燒火。燒火的時候,可以打瞌睡,這時候的瞌睡是最有效的睡眠。

  做了一上午的飯菜,小彪子和鐵頭才睡醒,他們正要吃飯時,龐爺帶着郭開進來了。

  陽天微笑着招呼道:“你們算是有口福的人,來嘗嘗我做的菜。”沒等陽天說開吃,小彪子已經跑到桌子上,大吃特吃起來了。

  陽天用虎語訓斥道:“你能不能有點吃相?這還讓我們怎麼吃?”小彪子則根本不理。龐爺和郭開則一臉震驚。

  半晌後,龐爺問道:“您剛才說的是不是動物語言呀?”

  陽天不置可否地說道:“這家夥不聽話,對付它還是用身體語言比較合适。”說完提起抱着紅燒蹄髈啃個不停的小彪子,扔到廚房了。

  鐵頭還是迷迷糊糊的,拿出一壇酒,給龐爺和郭開倒上,醉熏熏地說道:“無端的菜是一絕,不過你們一定要喝着酒吃,否則的話,你們會後悔的。”

  龐爺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呢?難道這菜有什麼特殊講究?”

  鐵頭醉熏熏地說道:“當然有了,這菜不是你想吃就能吃上的,這酒确是你想喝就能喝上的,所以隻要你喝了這酒,就會記起這菜的味道。就好像當年離别父母外出的時候,那天下着蒙蒙細雨。所以隻要一下那種雨,我就會想起爸爸的白發,媽媽的叮咛。以後,你們喝着這酒就能想起這菜的美味了。”

  陽天聳聳肩道:“别理他,最近生意不好,喝多了!”

  龐爺趕緊問道:“您是否準備見見我們的股東?”

  陽天揉揉鼻子說道:“看樣子你們不願見我哦,隻來了一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應該是郭家的人吧!”

  郭開驚奇道:“您怎麼知道?難道你跟蹤龐爺了?”

  陽天哈哈大笑道:“龐爺一看就是昨天沒睡覺,今天早上睡了一會。那他肯定是去找你們這些股東了。而你看上去滿臉和氣,應該是做生意的,肯定不是将軍和城主。”

  郭開不服氣地問道:“那還有唐家和朱家呢!”

  陽天不屑地說道:“唐家肯定不會來找我的,朱家是做畫的,必然有股傲氣,肯定也不是你這樣的。所以我就猜你是郭家的。”

  郭開凜然道:“還未請教您的大名!”

  陽天聳聳肩道:“我叫什麼不重要,這歌舞樓是我的産業,你們這樣整治我,我當然也要有所回報了。”

  郭開趕忙說道:“不管以前如何,我代表郭家向您道歉,希望能得到你的友誼。”

  陽天淡然一笑道:“我并不常在利茲城,所以還希望多個朋友多條路。我也希望有朋友能加入歌舞樓的投資呢!”

  郭開忙問道:“不知道歌舞樓的股東都有哪些人?”

  陽天輕笑道:“你們整治歌舞樓的時候,沒有調查嗎?”

  郭開搖頭道:“我對内情知之甚少,隻是負責造了一些輿論,傳播了誰家男人去歌舞樓的閑話了。”

  陽天坦率道:“歌舞樓現在是兩個主家,一個是林家,一個是我。”

  郭開聞聽一驚道:“林家?你們怎麼和他們有瓜葛?他們可是殺手呀!在利茲城很少有人敢和他們打交道。”

  陽天聳聳肩道:“難怪他們這麼長時間都查不出誰在背後搗鬼了。”

  郭開搖頭道:“他們精于謀殺,拙于謀劃吧!不過唐家怎麼敢這樣得罪林家呢?他們不怕林家的報複嗎?”

  龐爺推測道:“他們一定會跟林家有所交代的,否則唐家肯定不敢這麼做。”說完後見陽天臉色陰沉,趕忙又解釋道:“我不是故意挑撥離間你和林家的關系。不過要說林家這一個月都查不出誰在背後搞鬼,我不相信。”

  陽天歎了口氣道:“說起來因為我爽約,他們才對歌舞樓不管不顧的,這也怨不得林家。”

  郭開見氣氛不那麼尴尬了,也就順手夾了道菜吃在嘴裡,沒想到一驚道:“這道豆腐是您做的?怎麼如此美味?”

  龐爺也嘗試了一下,目瞪口呆道:“難怪剛才鐵頭兄如此講話,原來果然是真的!”說完竟然甩開腮幫子吃了起來。

  郭開畢竟是商人出身,吃相文雅多了,每樣菜吃了一口,有些好吃的就多吃了幾口,結果還是給吃撐了。

  吃了人的嘴短,龐爺和郭開也就透漏出更多的消息,唐家是個大地主,西城全是他家的産業,根本看不起經營這類的事。他們隻是想收回此房,然後再高價賣出。還有朱家的一些秘聞以及新城主的背景等。

  正說話間,一隻猛虎忽然從廚房奔出,卷曲在陽天的腳下呼呼地睡着了。這可把龐爺和郭開吓壞,後來才知道這隻斑斓大虎就是剛才那隻小貓。

  這讓兩人更深深地被陽天的能力所震驚,最後陽天被龐爺和郭開求得心軟,最終答應同他們見一面,說和說和。

  第三天,龐爺獨自來到了歌舞樓,不好意思地對陽天說道:“實在抱歉,我知會另外幾個股東,但他們不同意在賭場中再設立一個新股東。我把剩下的三十萬給您運來了。我沒有那麼多錢,所以把股份賣給他們了。”

  陽天嘿嘿冷笑一聲道:“就沖你這實誠勁,這裡的生意算你一成。”

  龐爺一聽大喜道:“多謝主家,我沒有别的本事,看家護院的本事還是有的。隻要你把其餘四家擺平,讓他們不敢再惹事,那我保證歌舞樓的生意安全。”

  陽天也不跟他多說,讓他把打手叫來看護住院子。畢竟這裡有了六十萬銅錢,足夠讓人策劃一次搶劫了。安排好護院後,陽天帶着龐爺來到林府。

  林府管家一直跟蹤着陽天,所以早把其這三天的舉動彙報給了林老爺。

  陽天見到林老爺,也不客套把這三天調查的情況說了一遍。

  林重托細心地聽着,不時地問了問細節,又征詢了龐爺的看法,最後淡淡地說道:“很好,有關情況我也給你解釋一下。當初,鐵頭選擇了三處地址,最妥帖的是東城一處場子,但是價格極高。後來我們就商定了購買下現在這個院子。那唐家倒也沒有隐瞞,那座院子曾經死了幾個人,一直鬧鬼,所以價格極低。我曾問過鐵頭是否講風水之說,鐵頭拍着兇脯說沒關系。于是我便出面買下作為出資成立了歌舞樓。剛開始那幾個月生意還不錯,結果上個月就出事了。出事後,唐家曾過來跟我說過,若是不想做生意了,那可以原價甚至高一點價格買回來。我沒同意,一直等你的到來。原來是這個唐家想重新盤下那座院子!若早早明說,也許我們會賣給他一個面子,現在鬧成這樣,看來是他的責任了。你準備怎麼辦?”

  陽天眉毛一揚說道:“我想擴充咱們的股東,不知道林老伯有什麼想法嗎?”

  林重托輕笑道:“我投資的那點錢早已回本了,至于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吧!不用再問我了。”

  雖然這麼說,陽天依然把新股東跟林重托詳細說了一下,陽天占股七成,林家占股一成,龐爺占股一成,郭家占股一成。

  林重托不置可否地問道:“對手那裡不再給他們了?”

  陽天臉上布滿煞氣道:“龐爺為此已經跑了一天,看來他們不識擡舉,那我就不客氣了。”

  林重托淡淡地說道:“周産和姜霜解當着我面說謊,一定要重重懲戒,其餘的人,你自己把握吧!”

  陽天忙躬身答應,然後帶着龐爺離開了林府。龐爺出了門一抹頭上的汗道:“你怎麼能和林老爺這樣說話呢?”

  陽天不知所謂地問道:“那應該怎麼說話呢?”

  龐爺心虛地說道:“林老爺的威名,你可能不知道,他當年可是刺殺虎魯國太子的兇手呀!最終一人從萬人包圍的王宮中浴血拼殺逃出來的猛人。為此,咱們兩國還差點打起仗來。”

  陽天聳聳肩道:“這事我可不知道!我以前就一直這樣跟他說話的。”

  龐爺歎服道:“也許是無知無畏吧!反正我被林老爺的殺氣震懾得不敢亂說。”

  陽天岔開話題道:“那你先帶我認認朱家和唐家的門,我這幾天先整治這兩家。”

  龐爺不敢勸阻,隻得帶他認了認朱家和唐家的門,順便把周産的三個情婦家門也都帶着陽天一一認下。

  回到歌舞樓,陽天沉思半晌問道:“我的懲戒比較厲害,你用不用先躲避一番?”

  龐爺此時已經下定了要誓死跟随陽天的決心,所以坦率地說道:“前天,我本打算到虎魯國躲上一段,現在已經跟他們分道揚镳了,所以也不用害怕了,您要整治的不夠,他們還會反撲,所以我要在此衡量,讓他們不敢再來搗亂,說不定他們還要找我跟您說和呢。”

  陽天輕笑道:“那好,我今晚就先懲治朱家和唐家,明天你看效果如何?”說完也不告訴龐爺如何懲治,弄得龐爺心癢難耐。

  這時,鐵頭已經開始重新招收歌姬、舞姬和雜役,準備三天後重新開業。

  當天夜裡,朱家的藏畫樓忽然燃起大火,那裡有他們家世代珍藏的畫作。等他們撲滅了大火,早已燒得什麼東西也沒有留下了。而朱家的會客廳上留着一封信,上寫“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饒!”

  于此同時,唐家大宅中鬧起了鬼。唐家祠堂曆代家主的排位都散落一地。唐家家主最喜愛的小孫子,晚上撒尿的時候,竟然見到一隻大黑熊站在他面前,差點沒把這個小孩子吓出神經病來。

  更為恐怖的是,唐家的照壁上用血寫着“路很多,但别走死路。”

  唐家和朱家立刻就想到了龐爺說起的那個狼人,朱家氣得差點吐了血,我們又不是主使人,怎麼受的傷害比主使人都大,那一座樓的珍藏呀!比那歌舞樓都值錢很多倍,這狼人怎麼報複的?真是不可理喻。

  唐家則立刻聯系了周産将軍和姜城主,準備用他們的力量對付這個狼人。

  周産立刻派了一隊士兵包圍了歌舞樓,說要查訪犯罪嫌疑人。龐爺站在門口淡淡地說道:“有證據才可以抓人,再說你們是城防軍,又不是捕快,沒有抓人的權利。”

  城防軍隊長有些為難地說道:“龐爺,您跟我們将軍關系好,去和他說說,别讓我們為難。”

  龐爺搖頭道:“要說,也是他過來跟我說,我不會去說的。”

  城防隊長郁悶了,趕忙派個小兵去請示周産。周産聽說此事,頓時大怒道:“去跟你們隊長說,别管誰攔着,一律給我抓起來。”

  這小兵趕忙跑回去跟隊長如實禀報,隊長為難地對龐爺說道:“您也聽見了,如果您再攔着,那連您也一并抓起來了。”

  龐爺冷笑一聲,身後閃現出三十多名打手,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是吃這裡的飯,管這裡的事,若是打起來,想必你們也不是對手。”

  隊長也怒了,大聲道:“您既然不給面子,那就别怪兄弟不講情面了。通信兵!去求周将軍調兵!就說這裡匪人聚衆抗命,務必派三個小隊來執行命令。”

  通信的小兵在心裡把隊長的十八代祖宗都罵了個遍,這不是溜老子嗎?但是沒辦法隻好又跑回軍營跟周産彙報。

  周産當即同意道:“去叫中隊長帶隊去。”

  小兵拿着令箭又跑去找中隊長,中隊長一聽這情況,先把小兵罵了個狗血噴頭,這是什麼任務?咱們是城防軍怎麼幹起捕快的活了?不過見到令箭也隻有捏着鼻子去做了。

  中隊長帶隊到了歌舞樓時,這裡已經熱鬧之極了,圍觀的人群已經裡三層外三層了。圍觀的人分成了三派,一派支持城防軍,一派支持龐爺,還有一派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好事者,不斷地起哄架秧子!

  有的說:“對付龐爺這樣的地痞惡霸就應該上軍隊,否則這流氓都反了天了。”

  有的則認死理說:“城防軍怎麼能對付城内的人呢?這大大的不妥。就算龐爺有什麼錯,也應該是捕快來。城防軍隻能對付攻城的匪徒!”

  還有的則說:“管他那麼多幹什麼?趕緊打起來,要不然多浪費時間呀,我還要去做買賣呢!”

  小隊長見中隊長來,頓時松了口氣,隻要有比他官大的,那就好了。所謂天塌了也是由大個子頂着。想到這裡,小隊長急忙把現場的情況跟中隊長彙報了一番。

  中隊長當衆不好訓斥小隊長把自己拖下水,隻好假裝認真地聽着,不時地看着龐爺那幅有恃無恐的樣子,還有衆人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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