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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逛,就是一整個下午,其間,小雨降落了下來,也沒有讓易行回去,直到天快要黑了,易行才被索羅叫了回去,逛了大半天,感覺很好,并且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下雨天果然還是睡覺比較舒服。
是的,易行根本就沒有逛多少時間,在剛下雨的時候,易行就找了一個地方睡了起來,隻留下司绨一個人在小學裡面亂逛,欣賞着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玩着從來沒有玩過的玩具。
在被易行帶走的時候,司绨還有頻頻回頭看着那些玩具,顯得不想離開,可是卻不敢多說一句話,乖乖的低着頭,戀戀不舍地跟着易行離開了炎耀小學。
見此,易行隻是微微一笑,然後一句話也不說的在前面走着。
“你跑哪去了,也不知道說一聲,咦......他是誰?”
索羅好奇的問道,不明白易行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卻多了一個小孩,難道......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索羅的眼神變得詭異起來。
“别用這種眼光看我,他是一個孤兒,想去炎耀小學上學,結果今天才到。”
易行白了索羅一眼,解釋道。
“唉,要是真的該多好,不過炎耀小學招生的時間不是已經過去了嗎?”索羅歎了一口氣,問道。
易行點點頭,說道:“是啊,所以我看他可憐,問他願不願意來巫師學院,他答應了,我就帶他來了。”
“什麼看人家可憐,我看你分明是看人家天賦好吧。”
易行是什麼人,索羅還不知道嗎,無利不起早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損己利人的事情,不做損人利己的事情,已經算是大幸了。
“咳咳。”
易行猛烈的咳嗽起來,辯解道:“索羅叔,别再學生面前污蔑我好不好,當然,任何污蔑都無法掩蓋我光輝偉大的形象的。”
“嘔。”
索羅幹嘔了一下,表示自己對易行的自戀的态度,“你還光輝,還偉大,你在學生心目中,就是一個好吃懶做的米蟲,整天就知道曬太陽,偶爾心情好了的話,處理一下學院的事情,其他時間,都是我和風鈴在管理學院,而且某人還不時地玩失蹤。”
提到這件事,易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來,不過還是強辯道:“那不是你們做的比我好嗎,既然如此,為什麼不交給你們呢,難道你放心我管理學院?”
“放心,又不是我的學院,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索羅憤憤不平地說道。
對于索羅的話,易行并沒有放在心上,知道這隻不過是他發發牢騷而已,真讓他不管學院,簡直是要他的命。
“司绨就交給你了,我去睡一覺,晚上晚宴開始的話,讓人叫我。”
易行直接越過索羅,在一名學徒的帶領下,去已經準備好的房間,打算趁着小雨未停,再小憩一會。
看着易行的背影,索羅真想撂挑子不幹,想了想,還是不舍得孩子們,隻能歎了一口氣,認命般的看着司绨,說道:“好吧,司绨,你叫司绨吧,跟我來吧,先給你換身衣服,今天我們是來慶祝維姆成神的,你乖乖地跟着我,别到處亂跑,明天帶你會學院。”
“嗯......”司绨心不在焉的應聲道......
......
“舒服啊。”
易行并沒有睡多久,在學徒來到門口的前一刻,就悄然的醒過來,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舒展一下筋骨,一陣陣好似天雷炸裂般的爆響聲,随着動作的進行,自易行的身體裡發出。
經過一番活動之後,全身筋骨通透,充滿力量感,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氣一般,讓易行感覺更加的舒服。
砰!砰!砰!
維姆的學徒适時的來到了房間門口。
易行也不做停留,身上的睡衣好似水面投入一顆石子一般,一陣湧動,一件禮服快速的新出現在身上。
學徒剛想躬身行禮,就看見了易行身上的禮服,詫異的看着易行身上的禮服,然後又看了看手上的衣服,有些尴尬的說道:
“抱歉,還以為您沒有準備禮服呢。”
見此,易行微微一笑,伸手在衣服上輕輕一點,身上的禮服瞬間又變成另外一個樣子,雖然同樣是禮服,卻與剛才那一間完全不同,顯得更加的柔和。
這下學徒終于知道易行身上的禮服是怎麼來的了,羨慕的看着易行身上的禮服,道:“還是您這個方便啊,無論什麼樣的場合,随時都可以穿上最合适的服裝。”
“這件衣服可不是這麼簡單哦,它本身還具有自我清潔,避水,除異味等多種功能,隻要有這一件,以後就不用其他衣服了,當然,内衣肯定還是要有的。”
易行不無得意的‘介紹’或者說炫耀道,至于更多的,肯定不會說了。
誰知道學徒有些好奇的問道:“尤格先生,您這件衣服有這麼多的生活魔法陣,就沒有銘刻防禦魔法陣的地方了,雖然看起來非常好,可是就不能算是魔法袍了,您應該隻保留一兩個,比如:避水、自我清潔,還有這種變形的能力,其他的地方應該都銘刻上防禦魔法陣。”
學徒雖然沒有明說,可是他眼中一副暴殄天物,看敗家子的眼神可是沒有絲毫的掩飾,或者說想掩飾,卻不會,氣的易行直翻白眼。
看着易行氣呼呼離去的背影,學徒眼中露出一陣迷茫,不知道易行為什突然離開,不過随即就又變成惋惜的神色。
感受着背後的目光,易行眼角不斷地抽搐着,加緊了腳步,走的更加的快了。
走進白天的房間,果然維姆和馬修都在裡面玩法師棋,唯獨少了索羅,不過易行并未在意,而是氣呼呼的坐到了沙發上。
“怎麼了?”
維姆發現易行坐在那裡,一臉我不高興的表情,于是在吃掉了馬修一個棋子之後,開口問道。
易行将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惹得維姆和馬修哈哈大笑,維姆一邊笑,一邊說道:“你說的應該是傑瑞,他是我的魔法塔最好學的一個,可是太過癡迷了,對其他事情簡直一竅不通,不過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好玩,看來以後要多關注一下了。”
“傑瑞,我還湯姆呢,他也太癡迷了吧,這麼簡單的人情世故都不懂,看他的眼神,我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錯事呢。”
易行吐槽道。
維姆笑着說道:“要不我把他叫過來,随便你處置。”
“算了吧,你覺得我好意思和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計較,而且我要是想教訓他,早就出手了,還不是因為他的眼神十分的純粹,沒有絲毫的惡意,我才放過他的。”易行拒絕道,教訓一個什麼都不懂得人,自己可沒有這種愛好。
“好吧,反正我也沒想真的把他叫過來。”維姆壞笑着說道。
易行白了維姆一眼,不想再和這個壞人待在一起,問道:“索羅叔呢?”
“外面,他帶着司绨去外面見識一下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