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
光照大地。
于木屋中調息的天茗遽然睜開雙眸,快速取出“二品百日築基丹”放入口中,丹藥入口即化。
天茗毫不遲疑,微閉星眸,運轉《道緣經》中築基篇上的心法,以一股中正平和的先天真氣快速煉化藥力。
随着丹藥之力被天茗煉化,一股又一股旺盛的生機被天茗所沉澱,同時體内中正平和的先天真氣在融合了藥力之後更是多了一股勇往直前,摧枯拉朽的氣勢。
在天茗的引導下,體内那股強大的先天真氣開始對玄關進行沖刺。
半晌,在種種條件下,天茗成功将修為晉升到了築基中期,而此時的藥力也所剩無幾。
三日後的清晨,天茗鞏固了如今的修為,緩緩收功。
天茗起身出了木屋,他準備去做做宗門任務。
自從晉升到築基期後,天茗就沒再做過任務,靜極思動的他準備結束這種平靜的生活,做做師門任務。
來到任務房,天茗快速浏覽起了師門任務,經過一番浏覽,一條任務吸引了他。
“築基期修士可尋找兩人一起結伴去往甯安城巡查三日。”天茗默默念道。
天茗尋思:“找兩個人,找誰合适呢?二師兄?張天行?柴鴻志?好像我在這青蓮宗也就認識這幾個人,而也就張天行與柴鴻志較為合适啊!”
打定主意的天茗當即先到卧虎峰,經過一番詢問,找到了數月未見的張天行。
兩人在之前相處的着實不錯,此番相見雙方心中均有一種欣喜之情。
看着眼前築基初期的張天行,天茗不禁笑道:“天行兄,最近可好。”
張天行憨笑道:“還不錯,你呢?”
天茗略微颔首。
随着兩人簡單的寒暄後,天茗直奔主題,道:“我方才發現了一個任務,不若咱們一道前去啊!”
張天行道:“什麼任務?”
天茗道:“在甯安城巡查三日。”
張天行道:“就咱們兩人能行麼?”
天茗道:“我還可以找一個。”
張天行道:“再找一個倒是可以,那人也是咱們青蓮宗的吧!”
天茗道:“與咱們一起進的青蓮宗。”
張天行道:“也是個新人啊,能行麼?”
天茗道:“沒事的。”
當下兩人便去了雲龍峰,經過一番尋問,找到了柴鴻志。
看到天茗,柴鴻志笑了,他的心裡一直記得天茗曾經幫助過他,當聞聽天茗是來找他做師門任務的時候,更是二話不說的便答應了下來。
見兩人如今都無異議,天茗便帶着兩人來到了丹陽峰的任務房,領了任務,直奔青蓮宗的傳送之地。
來到傳送之地,被管理者告知雖有直通甯安城的傳送陣,但還需等候一個時辰。
三人當即表示理解。
一個時辰後,三人步入通往甯安城的傳送陣。
眨眼之間,三人便來到甯安城。
柴鴻志道:“咱們是一起巡查還是分開巡查?”
天茗道:“這樣,第一日咱們先分開巡查,看看有什麼可疑之處,若是有,到時候集咱們三人之力定能迎刃而解,如果第一日平安無事,那第二日咱們一起巡查,第三日咱們在分頭巡查。”
張天行道:“那也行。”
當下三人相約在此地會合後便各自分開了。
獨自走在甯安城的天茗開始一邊感受這裡的風土人情,一邊打探這甯安城有無可疑之處。
下午時分,天茗來到了一家茶樓。
“做任務的時候還能品品香茗,真是快哉!”天茗默默地想着。
點了一壺“靜心茶”,天茗便時而品茶靜思,時而聽聽周圍衆人的相談之語。
“聽說了麼?”
“聽說什麼?”
此時的天茗恰好聽到身後有一人在對另一人故作神秘的言語,當時便留了心。
“我聽說昨日方才結為夫婦的焦陽健與李春芳二人已然身死!”
“剛成親就死了!什麼情況?”
“那我就不知道了!消息被封鎖了。不過想想這兩人也是慘啊!”
“誰說不是呢!昨日才拜堂,今日就身死了,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那焦陽健平日裡身體健碩,熱情好客,那李春芳貌美如花,更是富有善心,這兩人如此年輕竟然死了!哎!”
天茗聞言心中一動,皺了皺劍眉,起身來到兩人身前,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不知兩位所說的那對新婚夫婦住在哪裡?”
兩人見天茗身穿一藍色道袍,兇口處紋有一青色蓮花,頓時辨認出了天茗身份,當下俱都起身,準備行禮。
卻是這青蓮宗的地位在雍州少有能及,影響力巨大無比,兩人見到青蓮宗的道士自然而然的便準備行禮。
天茗當即雙手一托,攔住了兩人。
簡單的客套兩句後,天茗再次問道:“不知你們所說的那對新婚夫婦住在哪裡?”
這兩人一身着灰衣,一身着棕衣。
其中灰衣人便是先前說出新婚夫婦遇害這一消息的人,此次見天茗尋問,不疑有他的灰衣人當即說道:“這兩人住在焦府,在此處的西面,大約有五裡路的距離。”
天茗點了點頭,又問了幾個問題,見對方均回答不上,便隻好離去,他準備去焦府一探究竟。
當天茗來到焦府時,發現此時的焦府大門緊閉,門前挂着兩個白色燈籠,心中不禁有些唏噓。
敲了敲焦府大門,半晌,一身穿白衣的年輕人打開了房門。
見此人雖然一臉悲痛之色,但卻有築基初期的修為,天茗心中不由一凜。
白衣人見到築基初期修為的天茗也很吃驚,開口道:“你是青蓮宗的弟子!”
天茗心道:“看來這套衣服太顯眼了!”深深的看了眼白衣人,道:“敢問閣下是何人?與這焦陽健是什麼關系?”
白衣人驚疑道:“你認識陽健?”
天茗沉默不語,仿佛沒有聽見。
白衣人似是看出來問題,開口道:“我也是方才進入青蓮宗沒幾個月的弟子。”
天茗抱着懷疑的态度,“哦”了一聲。
白衣人見天茗不信,複又道:“我是玉麟峰長治真人座下的第九名弟子道遠,你看我有咱們青蓮宗坐傳送陣的令牌。”說着将令牌拿了出來。
天茗看了一眼,道:“你與這焦陽健什麼關系?”
道遠道:“我與這焦陽健自幼相識,曾經一起去過青蓮宗參加入門大會,隻不過我成功了,他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