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茗怒吼道,同時他展開“逍遙遊步”極速暴退。
聞聽此言,雷鼍的面上不由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同時更是在抵禦雷龍強勢攻擊下,順勢又向天茗拍出了一道摧枯拉朽的一掌。
“可惜了!”雷龍心中一歎。
它知道天茗定然躲不過這一掌,會在這一掌下灰飛煙滅,而自己雖有能力相救,卻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因此它心中歎息,卻不願付出沉重的代價挽救天茗的命。
而此刻,白骨老祖見天茗即将身死,自身又毫無能力,不忍之下,隻得轉過身去,不願看。
随即一聲驚天巨響聲震八方。
然而便在它回身的刹那間,雷煞白骨精雙眼圓瞪,驚道:“老祖!”
白骨老祖歎息道:“哎!天妒英才啊!”
雷煞白骨精聞言見白骨老祖不忍直視的背着身子,不由呼道:“不是啊!老祖,恩公他……”
白骨老祖道:“你也不用說了,這一掌仿若能毀天滅地,聚神境之下的所有修士都難以躲過的,恩公他雖造化驚人,但也絕對難逃一劫。”說着轉過身來,看着早已空無一人的遠方,輕歎道:“你看,恩公已然灰飛煙滅了,這事怪我,咱們也走吧!”
雷煞白骨精道:“老祖,恩公他好像沒有死。”
白骨老祖驚疑道:“說什麼胡話,當時那種情況,即使是我都必死無疑,恩公他……”它忽然想起了天茗原本就是一個如同謎一般的男子,當下不由又問道:“你說恩公沒死?此話怎講?”
雷煞白骨精道:“在那驚天巨掌尚未落下之時,恩公手中出現了一塊令牌,同時他的身前出現了一道光門,而他也在瞬間踏進了光門之中,轉瞬間那光門就消失了,而那驚天巨掌也在頃刻間落了下來,但是卻應該并未擊中恩公。”
白骨老祖聞言眼眶中的靈光一突,再一看憤怒無比的雷鼍,當即說到:“速走。”說罷,迅速向遠方飛去,同時傳音道:“你這麼說,我感覺恩公定是動用了某種秘寶離開了無盡雷澤,甚至是揚州大陸,難怪他敢強闖無盡雷澤,原來準備這般充分,不愧是恩公,就是可惜沒能帶上咱們一起離去。”
雷煞白骨精颔首道:“是啊!像恩公這般傳奇人物,若是能夠跟随幾十年,必可提前突破境界,早日踏入九州妖山。”
話分兩頭。且說天茗在面對那驚天巨掌之時,靈機一動,想起了自己有一塊九州穿梭令,雖不知此刻管不管用,但本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态,若是能行卻是賺大了,當下,他毫不怠慢,将體内真元迅速注入到九州穿梭令之中,随後心中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同時身前出現了一道光門,他心中一喜,知道可行,當下直接閃身而入,随即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肉身有種撕裂的感覺,之後更是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天茗方才悠悠醒轉,當他睜開雙眸的時候,他頓時意識到自己如今應該已然離開了揚州大陸,同時他四下打量,發現自己如今正在一處暗淡無光的山洞中躺着,而這山洞的長寬高均為九丈,同時山洞的洞口被人堵上了,他知道這山洞定是人為創造的,而當他憑借“天眼清明術”看到洞壁上的字畫後,他越發确定這裡定是有修士特意在此留下了傳承,怕将來斷了傳承方才堵住了山洞,以便保存完整,更留待有緣者得知,而有緣者必定得天地之眷顧,再得到這洞壁上的傳承,必定如虎添翼,到時候更會将洞壁上的傳承發揚光大。
在确定自己如今甚是安全後,天茗開始盤膝打坐,查看自身情況,在發覺自身傷勢不重,并且并無其他隐患後,天茗心中暗松了口氣,開始快速療傷。
一個時辰後,天茗傷勢痊愈,随後取出一節一丈長的靈木,點上火後,不大的山洞瞬間大亮,他舉着靈木開始仔細研究洞壁上的傳承。
三日後,天茗心中有了一絲明悟,眼中更是閃過一絲清明。
這三日間,他在洞壁上了解到了關于九幽冥府的一些秘辛,同時他更是在這洞壁上領悟了一套名為“五雷正氣降鬼功”的奇功。
這“五雷正氣降鬼功”可分為上下兩部,其中上部為“五雷滅鬼術”,殺伐之力慎重;下部為“正氣鎮鬼訣”,威懾之力甚強。
“上天待我不薄啊!竟然還送我如此了得的功法。”天茗心懷感激的看着洞壁上的傳承,在确認都記下後,直接以“土遁之術”出了山洞,進入到了山體之中,同時為防有人留意到自己出來的位置,他直接遁入到地下,之後尋了一處不起眼的地方悄無聲息的重回地上。
天茗喃喃道:“先看看這是何地吧!”沒行多久,他忽然想起潘若琳還在自己的精金寶陽塔之中,而如今自己既然已然幫她解決了困擾,想必她也可以安心回去救治其母了。念及至此,他當即便将潘若琳放了出來,随後又将狗妖也順便放了出來。
潘若琳一出來便開始打量四周。
而狗妖一出來卻是激動壞了,高興的嚎叫了兩聲。
“聒噪!”天茗适當的對狗妖進行了敲打,同時他雙眸更是閃過一絲幽深,似是在觀察狗妖是否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狗妖見狀頓時脖子一縮,不敢吱聲了。
天茗冷哼一聲,他知道這狗妖定是說了一些關于自己的事情與潘若琳聽,雖然自己并不怕潘若琳知道什麼,畢竟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但就怕将來遭到狗妖的出賣。
天茗寒聲道:“給我一個饒了你的理由。”
狗妖心中咯噔一下,暗道:“完了,都怪自己多嘴,若不然對方也不會生氣。”它心裡清楚,對方定是察覺到了自己曾對潘若琳說過什麼,才會如此之态的,當下它迅速求饒道:“少俠息怒,小的知錯,以後再也不敢了。”
然而天茗卻并不答話。
潘若琳見狀方要言語,便被天茗以眼神逼了回去。
狗妖見狀心知事态的嚴重,當下急忙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