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矮胖老闆,原本還想要勸阻一下,畢竟,陳磊幾個人的地位雖然不低,但是要是在自己的店裡面鬧事的話,則是還是一定會影響自己的店裡面的生意的。而正是因為這樣,對于矮胖老闆來說,如果撒手不管,對于自己來說,必然不是什麼好事。隻是,就算是要去管這種事情,對他來說,也是要看後果的,如果在某些情況下,某些後果讓他感覺不值得,那麼即使是會影響店裡面的生意,這個店老闆,依然是會做出選擇。此時的情況,恰好就是這樣,如果肖文讓他一看之下,覺得這件事情,自己值得去管,而且管了之後對于自己來說,會有好處的話,這個店老闆,還是會出手的。可是,此時在看了肖文之後,直接發現,對方并不算是什麼厲害人物,甚至是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因此這個店老闆,一時之間,頓時就改了主意,不打算去管這麼一件事情了。正是因為如此,這個店老闆,在瞬息之間,便道:“既然這樣,各位的事情,自己解決就是,不過,我們的小店太小,還請各位注意一下,不要打碎了店裡的東西,不然,隻怕就要找各位賠償了。呵呵。”甚至最後的時候,那個店老闆說的雖然是讓這幾個人賠償,但是顯然是利用開玩笑的方式說出來的,畢竟,這幾個人的身份,在一般情況下,他還真的不敢說這種話。說完之後,這個店老闆更是直接沒有繼續留下,而是對服務員使了個眼色,便直接帶着人一起向着包間外面走去。這麼一來,飯店裡面,最終也就隻剩下了肖文他們幾個。而這個時候,那個何棟,則是更加的冷笑了起來。顯然老闆來了又走,最終竟然是連問都不敢多問一下,顯然也是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底氣的。正是因為如此,這一次,在他看來,更是覺得自己吃定了肖文他們。至于此時的金銳和周旺,在他看來,更是不算什麼了,一旦司馬連來了之後,這兩個人,更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得。因此一時之間,何棟的心裡,更是放的極度輕松了下來,盯着肖文他們看的時候,都是一臉的得意。而在天庭,顯然如果不是距離特别遠的話,趕路還是相當迅速的,至于司馬連,更是直接就在開源城中,因此利用飛行鞋飛行的話,更是很快就能夠趕到。因此等了沒有多久之後,就突然間的有人推門,緊跟着,一個中年看起來一臉怒容,并且身材細長的男子就直接推門走了進來。剛剛一進來,根本都沒有别的就是直接喝斥,“是誰在和何棟副将做對?難道說在軍營裡面,連一點規矩都沒有了嗎?”而這麼一番話說出來之後,其他人的目光,頓時便轉移過去,同時落在這個中年男子的身上,衆人也是一眼之間,就已經認出,這個中年男子,必然是剛才所說的百夫長司馬連。而何棟則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哈哈一笑,“司馬連百夫長,沒想到會因為這麼一件小事麻煩你。”雖然說何棟的地位,肯定是要比司馬連高了一些,但是對于何棟來說,此時在有求于對方情況下,和對方說話的時候,自然還是相當的客氣的。而司馬連在這個時候也是發現了何棟,頓時一臉笑容,雖然說自己和對方并不是互相統屬的那種,但是對着一個地位比自己高的人,對他來說,還是相當的客氣的。因此在聽了對方的話之後,頓時一臉笑容,“呵呵,何棟何将軍,是我教管不嚴,讓你見笑了。”何棟顯然是沒有将這麼一番話當真,話說自己将對方叫過來,不就是為了讓對方收拾起本人手下的兩個小兵嗎?在這種情況下,何棟此時自然是不會順着對方的話往下說,而是直接:“改天有機會,請司馬将軍一起喝酒。”雖然說百夫長和将軍相比,在地位上差别很大,但是實際上,在和對方說話的時候,也有這麼叫的,當然,也有直接叫小兵将軍的。但是那隻是稱呼而已,也就是所謂的客氣話,而這種客氣話,自然是不會被人給當真。而正是因為這一點,何棟對于對方的稱呼,便也是司馬将軍。不過,司馬連則是肯定要謙虛,畢竟,他的職位,暫時還配不上将軍這個稱呼,連忙謙虛道:“何将軍客氣了,叫我的名字就好。”說到這兒,不等何棟繼續說話,便已經将頭轉向了肖文他們,不過,最終,他的目光也就僅僅隻是在肖文和文華的身上一掃,最終又落在了更像是士兵的金銳和周旺身上,“你們兩個,是誰的手下,竟然敢對何将軍動手?”這麼一次說好的時候,已經是聲色俱厲,顯然,對于金銳和周旺兩個人,司馬連就沒有打算客氣,至于教訓兩個人,他更是的不會有絲毫的放在心上。而這麼一番話說出來之後,金銳和周旺兩個人,頓時就是一愣。對于頂頭上司,尤其是對方剛剛來到,就是責斥自己,兩個人還是不敢随便頂撞的,因此周旺隻好直接報出自己是誰,恭敬的道:“司馬将軍,我是周旺,是陳铮隊正手下的伍長。”“陳铮?伍長周旺,原來是你?”司馬連突然間的就想起了周旺是哪一個,頓時就是眼睛一瞪,直接責斥對方,“原來是你,你也是一個老兵了,怎麼就敢和何将軍動手?還不快點向何将軍賠罪?何将軍是你能夠抗衡的嗎?”這麼一番話說完,緊跟着就已經轉向了金銳,“你又是哪一個?是不是周旺的手下,速速向何将軍道歉,否則就不要怪我拿軍法對你們治罪。對于上司不敬,你們自己知道是什麼後果。”而金銳對于司馬連顯然就沒有周旺那麼畏懼,畢竟,他雖然是新兵,卻是已經被魯将軍要走了,确切的說,并不屬于司馬連管轄,當下冷笑一聲,“司馬将軍,你不要吓唬我,對上司頂撞,哼,那是在軍營裡面,這兒現在是在什麼地方?軍營裡的法律,僅僅隻是在軍營裡面而已,若是在外面,上司對下屬不客氣,想要任意大罵,難道下屬就必須要忍着嗎?照你這麼說,如果這個何将軍突然間沖到我的家裡,想要打殺我的家人,難道我還要必須是幫他的忙,聽他的吩咐嗎?”“你……你怎麼敢這麼說話?你到底是什麼人?”一聽金銳毫不客氣的駁斥自己,司馬連的臉都綠了,當着别人的面,一個下屬,竟然敢這麼對自己說話,這讓自己的臉上如何能夠下的來?因此一時之間,司馬連頓時勃然大怒,“你倒是是誰?敢和我這麼說話?很好,你不要繼續留在我的手下了,愛到什麼地方去就到什麼地方去吧。”這麼一番話,若是放在以前,金銳聽了之後,非要感覺到憂慮不可,但是此時,卻是根本都不在乎,當下忍不住再次冷笑一聲,“不勞司馬将軍關心,我本來就不是在你的手下,所以也是不需要你來管理了。”“你到底是誰的人?”司馬連聽了之後,頓時不相信的盯着金銳,要知道,一般情況下,一個普通的士兵的話,想要随随便便的回來,還是不太可能的,需要面臨很多的事情,而私自回來,更是要冒犯軍法。正是因為如此,這個司馬連自然是對于金銳的話,不高興了起來,另外,這一次,他們之所以能夠到開源城來,則是為了招收天兵,而其他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再加上沒有正當理由回來的話,那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甚至可以被稱之為逃兵。在這種情況下,司馬連自然是對對方毫不客氣。一旦對方真的是逃兵的話,那麼他是不介意将對方給抓起來的。甚至不要說抓起來,将對方當場打死都是小事。不過,金銳顯然不是逃兵,在聽了對方的話之後,更是傲然道:“我是魯将軍的手下。”“魯将軍?”司馬連一聽之下,頓時一愣,魯将軍可是他的頂頭上司,一般情況下,他哪裡敢招惹魯将軍?正是因為如此,在聽了金銳的話之後,他頓時就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你說你是魯将軍的手下,有什麼證據?”金銳搖了搖頭,“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要什麼證據?難道還有人敢冒充不成?”在這麼一番話說完,不,甚至還沒說完的時候,司馬連就已經忍不住盯着金銳看了起來,實際上,說是盯着金銳看也不對,他的目光,其實是落在了金銳的五行輪的上面,“這是五行輪?”“呵呵。”聽了這麼一番話,金銳頓時笑了,“原來司馬将軍認識五行輪,那麼應該知道,這種五行輪,魯将軍的手裡,應該也是有一個的吧。”聽了這麼一番話之後,司馬連的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的,不是因為别的,而是金銳的這麼一番話,正好說到了他的心裡面,魯将軍的手裡,的确是有一個五行輪,眼下這麼一個人的手裡,拿着五行輪,不用說,肯定是魯将軍的關系。否則的話,五行輪這種東西,怎麼會随便落在别人的手裡?因此在聽了對方的話之後,好長時間,司馬連都說不出話來,甚至此時都有一些後悔到這個地方來了。畢竟,到了這個地方,他本來的目的,是為了幫助何棟的,結果來了之後,最終發現,對方竟然也不是好惹的,一時之間頓時就讓他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當下最終,他忍不住哼了一聲,“既然是魯将軍的人,為什麼竟然和何将軍起了沖突,難道就不知道,何将軍和魯将軍之間的關系嗎?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竟然是最好的朋友嗎?”在這麼一番話說出來之後,司馬連甚至還有一些得意了,顯然,此時他已經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何棟和魯将軍之間的關系,似乎還算是不錯,至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算是屬于朋友之間的那種關系。正是因為如此,在聽了這麼一番話之後,司馬連甚至都有一些幸災樂禍了。倒是金銳,真的沒有去想那麼多。不過,那個何棟,在聽到了這麼一番話之後,突然間點頭道:“原來是魯将軍的人?哼,魯将軍的人,竟然要在這兒鬧事,很好,我就向魯将軍問問,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顯然,對于魯将軍,何棟也并不畏懼,此時在聽了對方的話之後,頓時想到了要給魯将軍打一個電話。而司馬連聽了之後,更是得意的點頭。甚至同時,還忍不住再次瞪了周旺一眼,大有一種回頭再找你算賬的架勢。這倒不是說司馬連不打算找周旺算賬,而是眼下,顯然還不是和周旺算賬的時候,而對于他來說,顯然是不太在乎周旺的,此時也是樂的等何棟打電話。至于打給魯将軍,他自然也是可以,隻不過,此時對于他來說,顯然也是不便于出頭的。正是因為這一點,司馬連在聽了何棟的話之後便站在了一邊等待不再說話了。而何棟這個時候,則是已經開始去打魯将軍的電話。不多久之後,就已經通話完畢,接着便沖着金銳冷笑,“魯将軍的人?大概還不認識我吧?很好,這一次,你就不要走了,魯将軍一會就會過來了。”而金銳聽了之後,心裡頓時有些忐忑,其實他也是擔心魯将軍來了之後,遷怒于自己,當然,這一點,還是要看魯将軍和這個何棟的關系怎麼樣。如果兩個人關系好的話,說不定就會這樣,當然,如果關系不好,多半也就是那麼回事了。隻是,金銳顯然不知道别人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以至于一時之間,心裡便是十分的忐忑。不過,這種忐忑,并沒有經曆多長時間,他便已經想到了肖文,肖文和魯将軍之間的關系,似乎還是十分的不錯的,畢竟,不久之前,魯将軍就幫助過肖文一次。當然,之所以幫助肖文,也是因為魯将軍有事情要肖文幫忙,那就是需要肖文幫助自己打造五行輪。但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就目前來說,魯将軍肯定也是不願意随便得罪肖文的,正是因為這樣,此時的金銳在看了肖文一眼之後,也是頓時放下了心來。在那之前,肖文其實還是有些憂慮的,尤其是之前司馬連剛剛來到的時候,他最為擔憂的就是這個司馬連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住金銳和周旺一通訓斥,而金銳和周旺兩個人在面對這麼一通訓斥的時候,如果頂不下來,必然是要出事情的。在這種情況下,肖文自然是有點擔憂,但是結果,事情的發展,雖然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但是最終卻是向着好處發展了,以至于在這種情況下,肖文頓時就是松了口氣。在這種情況下,在聽了對方竟然要叫魯将軍過來的時候,肖文更是松了口氣。五行輪還沒有打造完畢呢,魯将軍隻怕是肯得罪任何人,都不肯得罪自己。就算是他和這個姓何的的關系再好,也是斷然不會因為對方和自己做對的,正是因為如此,此時的肖文,便突然間的再次松了口氣。甚至臉色都變得輕松了起來。緊跟着沖文華笑了笑,而文華本來是一臉憂慮的樣子,看到肖文突然間的笑了笑,也是一愣,不過,随後就回以對方微笑。而緊跟着,肖文則是招呼對方,“好了,既然還要繼續等人,那麼咱們就繼續坐下來吃點喝點吧。坐吧,金銳,坐,周旺,坐。”說到這兒,直接拉着文華已經坐了下來。而金銳和周旺兩個人,顯然不知道肖文究竟是什麼打算,倒是在對方的邀請之後,頓時忍不住就是一愣,不過,也就是一愣而已,緊跟着,這兩個人,就跟着一起坐了下來,金銳倒是什麼人都不在乎,實際上,就算是他想要在乎都沒有用。這兒的所有人裡面,數他地位最低,不管是和誰,都說不上話。而那個周旺,雖然在被肖文邀請坐下之後,心裡面依然是有些忐忑,畢竟此時他的上司司馬連就在旁邊站着,如果無視了自己的上司直接就這坐下吃飯的話,回頭對方一定不會給自己好過。不過,回頭一想,周旺卻又迅速釋然了,此時自己已經得罪了司馬連了,就算是再怎麼對對方客氣,對方隻怕也是絕對不肯領情,也就是說,既然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那麼索性就放開還更好一些。在想通了這麼一些之後,周旺才直接坐了下來,開始吃飯。而另一面的幾個人,卻是直接愣住了,誰也沒有料到,肖文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間的招呼所有人坐下吃飯,尤其是還是在這種正在和自己這邊幾個人發生沖突的時候,他突然間的就叫自己人坐下吃飯,這種行為本身,顯然并不是什麼好事,甚至對于自己來說,他的這種做法,也是有些過于嚣張了。以至于對面的幾個人裡面,此時心裡面更是忍不住的琢磨這個姓肖的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敢在這種情況下,還要招呼其他人一起坐下吃飯。正是因為這一點,這幾個人的心裡,頓時就有些感覺怪異起來。不過,這種情況倒也沒有持續太久,尤其是那個陳磊的心裡,更是認定了肖文僅僅隻是虛張聲勢而已。畢竟,他對于肖文的身份,雖然不是十分的理解,但是大體上,對方和文華,和金銳在一起,那種身份地位,就算是憑着猜測,也是多少能夠猜到一些的。就看其來往的這些人,其地位估計都高不到哪兒去。正是因為如此,陳磊心裡,對于肖文多少都有一些蔑視了起來,甚至和他同來的幾個人裡面,更是有幾個人在這種情況下,不屑地哼了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顯然,這種情況,對于他們幾個人來說,還是鮮少經曆的,正是因為如此,此時的幾個人更是已經冷笑着打定了主意要看肖文的笑話了。而司馬連,在這個時候,才是繼續喝何棟打起了招呼來。顯然,雖然說金銳的手裡拿着五行輪,但是在他的心裡,這人充其量也就隻是魯将軍的手下而已,而且還是地位很低的那種手下,至于為什麼,此時看一看他和周旺的座位就知道了,周旺竟然還要坐在他的上首,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其地位不會太高,而周旺本人,也就僅僅隻是一個伍長而已,比伍長的地位,還要更低一些。那麼其本人的地位,就算是再高。又能夠高到哪兒去。正是因為這一點,此時的司馬連,更是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何棟的身上,立心要和何棟結交。這個時候,更是和何棟打起招呼來。而何棟,還對他介紹自己身邊的幾個人,司馬連一聽之下,就頓時知道這麼幾個人的地位都不一般,因此更是滿臉堆笑的和這麼幾個人招呼認識起來。不過,時間這一次依然是沒有經曆太久,畢竟,魯将軍也是在開源城中的,利用飛行鞋,想要飛到這兒,自然是不會耗費太多的時間,就算是魯将軍為了其它的事情耽擱了一下,也是不會出現任何事情的。正是因為如此,在衆人等待了了沒有多久的時間,魯将軍就已經趕了過來。不過,他做事顯然要比司馬連穩重的多,并沒有一進來就喝斥自己的手下,而是直接對何棟道:“老何,怎麼回事?你一個副将,竟然和我手下的一個小兵起了沖突?”而何棟聽了之後,則是不以為然的道,“魯将軍,你可别這麼說,我本來是不想要理會你的手下的,關鍵是人家的眼裡,根本沒有我這個副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