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師徒旖旎1
大家經過一番商讨,決定靜觀其變,步辰殇将初心先帶回西海,術子、西弇、獨孤先回到靈化山,妖心回妖界,寒幽王回魔界。
大家各自散去悅。
申戌從初心身體裡出來,步辰殇囑咐他一定要找一個僻靜之處修煉,在恢複神識之前,千萬不可大動幹戈。
初心囑咐申戌,注意這個,注意那個,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申戌面對初心,心中有千萬個不舍,從她出生,他便伴随着她,如果不是丫頭的善良化解他的戾氣,如今的他還隻是一個沒有魂魄的充滿煞氣的冤鬼怨鬼。彼此陪伴這麼久,說到要離開,二人都有不舍,初心忍不住撲向申戌的懷裡,“嗚嗚嗚”哭起來,申戌抱着她,像哄個孩子一樣,“乖,别哭,我又不是不回來,如今你有師父陪着,應該更加高興才對,好好照顧自己,别老讓他欺負。”
步辰殇看着他們依依不舍的樣子,心中一片無奈。
申戌走後,步辰殇帶着初心向西海進發。
不久,步辰殇帶着初心降落在一處密林深處,手在空中一揮,設下結界。
看着周圍都是樹木,初心好奇道:“師父,我們不是回西海嗎?幹嘛停在這?這是哪裡?”
步辰殇一把将初心抱在懷中,在她耳畔輕語:“師父想你。攙”
“啊?”
初心不明白師父的意思,下一秒,步辰殇的唇已經壓了下去,細膩而有些急促的吻着,舌探入她口中,逗弄着她的粉舌。
初心被他吻得意識有些迷糊,隻能仰着頭被動回應着。
步辰殇的吻越加深入,初心被吻得氣都喘不上,一陣癱軟,她身體不聽使喚往下掉去,步辰殇一伸手,将她的身子好好托住。
戀戀不舍離開她的唇瓣,初心大口喘着氣,小臉早已經通紅通紅。
初心嗔怒喚道:“師父。”
濕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步辰殇的臉緊緊貼上初心的頸項,喘着粗氣,“心兒,師父想要。”
初心再遲鈍,到這個時候也知道師父說想要的意思,臉漲得通紅通紅,手一個勁推着步辰殇的身體,想将他推得離自己遠一些。
步辰殇當然也意識到心兒抗拒自己的動作,不覺心中有些落寞。
“心兒,你不喜歡師父?”
初心搖頭:“心兒喜歡師父。”
“為什麼抗拒師父?”
初心緊咬住牙齒,小聲道:“心兒隻是不習慣,您是心兒的師父,心兒——”
步辰殇輕語:“我是你師父,也是你夫君,記住,我們已經是夫妻。”
初心央求道:“師父,我們能不能不這麼親熱,心兒真的不習慣。”
步辰殇的唇來到她耳畔,帶着魅惑的聲音,道:“想讓師父不碰你,不可能。”
一口咬住她耳垂,手也不安分的來到她兇前,除去她身上衣物。
初心終于忍不住嬌吟出聲,“師父…這是外面…唔…如果你真想要…我們回去再來好不好…”
步辰殇邪魅看着初心嬌美的身子,輕語道:“不好。”
“啊…”呻吟聲不斷從初心嫣紅的小嘴中溢出,步辰殇的手更加箍緊她。
……
許久許久,
初心躺在步辰殇的懷中休息,步辰殇抱着她軟軟的身子,感覺到身體裡依舊存在的***動,不禁暗暗叫苦。修仙千年,卻還是抵不過這個小小的丫頭,遇見她,自己完全失去控制力,隻想着在她身上索取更多,好似永遠都不能滿足。
輕輕在她耳畔低喚:“心兒。”
“嗯。”初心有氣無力答應,她真的累壞了,身體像被師父拆散掉一樣,剛剛她幾次暈過去,卻又被師父硬生生給弄醒。
“在你面前,師父當真是一個禽獸了。”
“嗯。”初心有氣無力答應。
“心兒。”
“什麼事?”
“師父還想要。”
“啊——,不,不要——”
初心掙紮着想從他懷中躲開,身子卻又被他重新壓上。
“唔…”又一陣呻吟從初心口中傳出。
————
一路上,初心忍着身體上巨大的不适,甩開步辰殇的攙扶,一點一點向前走着,
步辰殇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隻得乖乖跟在她身後。
他為自己剛才對心兒無休無止索取感到抱歉,沒有顧及她小小身子的承受能力,可是他不後悔,她是他的心兒,他要好好愛她,他要将自己的所有完完全全給她。
看着她行走困難,步辰殇想施個法術減輕她身體上的不适,卻又自私的不想去除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想上前抱住她,又怕引來心兒更深的抱怨。
他隻得跟在後面一路求饒,“心兒,别生氣,師父跟你道歉。”
初心噘着嘴,道:“錯在哪?”
步辰殇道:“下次,下次師父溫柔一點。”
初心站立,一轉身,眼睛狠狠瞪着他,道:“還敢有下次?”
步辰殇警覺望着她,問道:“什麼意思?”
初心緊咬嘴唇,狠狠道:“以後,禁止師父碰心兒。”
“不行,不行。”
步辰殇走到初心身邊,苦苦哀求:“你幹脆打一頓師父,打完,氣也消了。”
初心一仰脖,道:“心兒不打師父,心兒不讓師父再碰心兒的身子。”
“師父會活不成的。”
“騙人,師父都活了上千年了,怎麼過來的?”
步辰殇一愣。
初心的話問住他,上千年的生活,他沒有任何印象,隻是存在罷了,沒有什麼好壞,沒有什麼感覺,更沒有什麼值得記住的事情。這一百年以來,唯一記住的便是冷衣紗臨死前哀怨的眼神,為那份哀怨,他如行屍走肉般活了一百多年。是幼小的心兒一點一點将他從仇恨孤寂冰封的寒冰之中拽出來。他不敢想象,如果沒有遇見心兒,他會是怎樣,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初心像想起什麼,問道:“師父,你有沒有這麼欺負過衣紗姐姐?”
“啊?”
步辰殇臉色一下子暗沉下去,他沒想到,心兒居然問出這麼個問題,當真是膽子越來越大,口無遮攔。
“有沒有?衣紗姐姐可沒告訴我。”
步辰殇無奈,如果真有這種事情,衣紗怎麼會告訴她一個孩子。
見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望着自己,步辰殇開口回答:“沒有。”
初心脫口問出:“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師父不欺負衣紗姐姐,非要如此欺負心兒?”
“我——”
這要他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他自己都沒想過。如今想來,也許他和衣紗是從小一起長大,倆小無猜,青梅竹馬,擁有的感情始終保持着少年時代那種純純的懵懂的青澀的感覺。在平日相處中,從未想過有半點逾越的想法,更因為他每次與衣紗在一起都會帶着絕煞,有徒弟在場,他們也不好太過親密。
隻是,有一次,他們偷喝了蘭草酒,兩人都喝醉了,他們——有過一次,隻是他什麼也記不起來,那一次應該叫做酒後亂性吧。
至于心兒,從她八歲那年,他為她解除火櫻子毒之後,冥冥之中,命運便牽扯着他們。步辰殇看待心兒自然不能像平常弟子那樣。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心兒,離不開心兒的,好像是在生活中的一點一滴之中慢慢疊加,慢慢喜歡,慢慢深陷,好似刻在心中,深入骨髓,随着血液汩汩流淌。他就是她,她就是他,他們是一個整體,互相揉捏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誰是誰,他們便是彼此,彼此便是他們。
步辰殇不得不承認,他對心兒的愛比對衣紗的愛要深得多,心兒要更加牽扯着他的心。
見他遲遲不回答,初心一轉身,繼續往前走,步辰殇隻得緊跟其後。
“以後不準再碰我。”
步辰殇搶步攔住初心,輕聲喚着:“心兒。”
“别攔着我。”
“心兒。”
初心委屈的哭了:“師父根本不愛心兒,師父愛衣紗姐姐。”
“心兒。”
“師父愛衣紗姐姐,所以心疼她,對她好,不欺負她。師父不愛心兒,所以不心疼心兒,欺負心兒,讓心兒那麼難受。”
步辰殇頭痛起來,這個傻丫頭,什麼邏輯?怎麼會這麼想事情?他該怎麼解釋這個事情?如何說出自己對心兒那種無節制的需求?如何啟齒自己對心兒身體欲求不滿的心理?怎麼想,自己在心兒面前都是禽獸一個,他如何将這種事情說與她聽?
結果,一路上,倆人一句話不說。
初心前面走着,步辰殇後面跟着。
倆人走走飛飛,二日之後,終于回到西海衣紗島。
棘戎轅車見他們回來,高興不已,趕緊迎上前。
“小心,回來了。”
初心無力的看着他們,道:“四位哥哥,小心累了,先回房休息,待會再和你們說話。”
初心進屋去,“啪”一下關上門。
四人疑惑的眼神望向随後跟來的步辰殇,隻見他一臉疲憊與無奈,一句話沒說,怏怏回了房間。
東棘慶幸道:“回來便好,回來便好,他們一定是吵架了。”
西戎點頭表示同意,“你們沒看見小心一臉不高興,一定又是生神仙尊的氣。”
南轅道:“待會我好好哄哄她,一定沒事的。”
北車道:“算了吧,不要惹神仙尊不高興。”
南轅無奈道:“神仙尊未免太霸道,他以前可不是這麼小氣的?”
東棘道:“神仙尊在吃醋,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