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大地名叫方山,據說大山住着神仙和賢者。
山上山下的景32色都十分優美,動物非常多,像《山海經》中記載的也不在少數。
像麒麟,它與鳳、龜、龍共稱為“四靈”,是賢者專用的坐騎,當地人把它當仁獸、瑞獸。雄性稱麒,雌性稱麟;
比如騰蛇,也叫飛蛇,介于龍與蛇之間,可以在雲霧之中飛行,當地人稱之為仙獸;
山中有一種野獸,形狀像兔子卻是鳥的嘴,鹞鷹的眼睛和蛇的尾巴,一看見人就躺下裝死,這明顯是犰狳;
而有一種鳥,它的樣子像貓頭鷹,卻有人的面孔,獨腳,叫橐蜚。冬天出沒,夏天蟄睡,蘇原覺得它和猴面鷹非常相似。
又有一種野獸,它的大小形狀像兔子卻長着老鼠的頭,它用它的背來飛行,它的名字叫做飛鼠。這應該就是後來的一種類似于蝙蝠的鼯鼠;
又有很多文鳐魚,外形大小像鯉魚,長着鳥翅膀,斑白的花紋白白色的頭,紅色的嘴,聲音像鸾雞,味道酸中帶甜,吃了可以治癫狂病。文鳐魚一出現天下就會大豐收,蘇原覺得這就是飛魚而已;
在蛇山中,有一種野獸,其大小外形像狐狸,長着白色的尾巴,長長的耳朵,名叫犱狼,這就是大耳狐;
《山海經》描述有一種窮奇,是抑善揚惡的惡神,它的大小如牛、外形象虎、披有刺猬的毛皮、長有翅膀,窮奇的叫聲象狗,靠吃人為生。據說窮奇經常飛到打架的現場,将有理的一方鼻子咬掉;如果有人犯下惡行,窮奇會捕捉野獸送給他,并且鼓勵他多做壞事。可是他問過很多人,卻從來沒有人聽說過這種怪物。
稍作停留,蘇原問明方向,朝着南方的天台山飛去。
南方的天台山,地勢平緩,偶爾有一座大山,也不算很高,許多清澈的溪水蜿蜒流淌,芳草連天,鮮花盛開,景色十分精緻喜人。
蘇原正在找路,擡頭忽然看見前方大樹上坐着一個老人。他雙腳下垂,身體随着樹枝的晃動悠閑地搖擺着。
蘇原連忙上前行個禮,問道:“請問老人家,山裡邊可有神仙居住?”
“哈哈……”老人一笑,“我在此住山住了五千年,也從沒見過神仙啊!”
住了五千年?那不就是神仙?“原來老人家就是神仙……在下蘇原,見過老神仙!”
“哦,我不是神仙,你來此找人?”
“我……找陽複道人!”蘇原随口說。
“好像有這麼一号人物,不過他來去無定,很難遇上!”
“陽複道人真的在這裡?”這叫歪打正着,蘇原大喜過望。
老人用手指指前面,然後閉目養神,不在說話。
“謝謝老神仙!”蘇原轉身向前走。
再走一陣,山坡上的幾棵大橡樹,旁邊有座草廬。門前的小溪邊,幾棵松樹下,有兩們兩人正坐在石桌邊喝茶。蘇原一看,竟然是老道人和陽複道人兩個。他急忙上前見禮問安:“兩位師父好,多久不見,怎麼都來到這裡了?”
“這小子真能跑,到哪裡你都能追來!”老道人說。
陽複道人說:“坐下,喝茶!”
蘇原接過紅泥陶土制作的杯子,喝了一口茶,頓覺清香綿長,清洌甘甜,不由得連連稱贊:“好茶,好茶!”
蘇原本想問問陽複道人一些事情,但看樣子又怕破壞了這幽靜的氛圍,于是問說:“這處世界真是很特别,難道是上古時期的時空?”
陽複道人摸摸胡須,并不回答。老道人說:“這種微塵之中的世界,能随心所欲地操縱,這叫境随心轉。”
可以随意操縱?蘇原看着清清的流水,心裡想,這裡的水真清澈啊,如果有一些小魚才好!果然溪水裡多出好多魚兒,有青有紅、有白有黑,快活地嬉戲、覓食。他再想,這些松樹上能不能結出蘋果?轉眼間,附近的幾棵大松樹上全結滿了紅通通的蘋果,他伸手摘下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又脆又甜,非常可口。
“這是真正的仙境啊!”蘇原歎道。
“也不可以一直胡亂變化的,會耗廢心力!”老道人提醒道。
也是啊,有付出才會有收獲嘛!天下哪來免費的東西?
蘇原還想問點什麼,那兩人都微閉雙眼,打坐入定去了。
蘇原身子一動,來到後方一座山上。這裡景緻又大為不同,滿山都是桂樹,正是開花的季節,香漂數百裡。山腰上有處竹林,其中有座竹樓,顯得清新而富有詩情畫意。
好個清幽雅靜之所在,難道這裡住着真正的神仙?蘇原正考慮着要不要進去,竹樓的竹門開處,兩位仙女出現在他的面前,正是姬依和伊靈兩妹妹!
蘇原很是激動,高興地叫道:“姬依,伊靈……”
蘇原現在的相貌并非張益言的樣子,那兩人有些遲疑不定,隻是覺得這人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我是蘇原,二位夫人!”
三人站立着,看了一會,然後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夫君,真的是你嗎?”伊靈說。
“相公,你,你怎麼現在才來?”姬依說。
“我找不到你們啊,找了很久。”蘇原問,“你們怎麼不去天界,來到這裡?”
“這裡是天香山,不是比天界更好嗎?”姬依說。
“赢洲仙島是犯了天條的神仙反省的地方,不适合長期居住,多虧你師父老人家指點,我們兩個才來到這裡。”伊靈說。
從這座小山向下看去,下邊原野之上是紅花灼灼的桃林,綠油油的田野,處處莺歌燕語,稻麥禾香。
“是啊,這裡已經超過天界,是世外仙境。”蘇原由衷地說。
兩人拉着蘇原的手,一起說說笑笑地走進竹樓裡,蘇原一看,裡面竹床、竹桌、竹椅、竹凳,什麼家具都有。看得出,姬依和伊靈雖然已經做了神仙,但還保留着普通凡人的生活方式。
從此三人在一起,開始了幸福地生活。快樂忘憂,蘇原這一住就住了十多天。他根據兩位夫人的講述,把幾個世界的時間計算下來,發現此處的時間可快可慢,大緻上還是和普通凡間相差無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