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怎麼做到的?太不可思議了!”衆人隻見聶天半空猛然消失,然,在聶天再次出現之時,便就見到一柄烏黑的長劍便沒入了斬塵的眉心之處。
“我還是低估了他,就憑他剛剛的那一擊,恐怕在場的也唯有段弑,彭天霸,李正南方能避開!”宮南戰臉上挂滿了微笑之色,聶天這一系列的動作,在場的也隻有宮南戰這個洪武境強者能抓住他的消失軌迹。
聶天的那一掌本就是虛晃一招,故意惹起斬塵的重視,他算準斬塵會拼盡全力去擋下他那一招掌法。
然而,就在他拍出那一掌的同時,也跟着施展出了梯雲縱,消失在了半空之中,繼而連環使出七殺劍步中的第一步,初步秒殺。
就此,聶天原本的梯雲縱速度已經夠快了,再配合上初步秒殺,他的移動速度更是增加了一倍有餘,根本讓斬塵來不及反應,便就把玄鐵重劍刺入了斬塵的眉心中,可以說他的這一擊用電光火石的速度來形容都不為過。
聶天的這個名字也将由此,不久後便會轟動整個南海,相信不到數日,便就傳遍南海的大街小巷。
在聶天斬殺了斬塵之後,其他的八座站台的戰鬥也全部接近了尾聲,随之一道道認輸的聲音與一聲聲身體跌落台下的聲音,響在了衆人的腦海之中。
聶天這兩次的戰鬥,衆人唯一能看的出的就是聶天戰鬥時所展現出的天賦,以及敏感的撲捉能力,這種能力猶如是與生俱來,運用的恰到好處,極為完美。
此後,九座戰台之上的戰鬥依舊精彩,時而會有激烈的碰撞之聲響起,時而會有考核之人的慘叫之聲震蕩人心,然而聶天自斬殺了鐘齊與斬塵之後,也就沒有碰到太強大的對手,因此一路高歌。
時間也随着這戰鬥之聲緩緩流逝,九大站台的戰鬥也将漸漸的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
端坐在站台上方的宮南戰是否是刻意如此安排,把激烈的戰鬥留到最後,即便是那些被看好的人,也面臨着極其艱難的挑戰,時不時被看好的人也依然敗下戰台。
隻有,段弑,彭天霸,李正南,蕭志成,關封,左震,一直用霸道的姿勢碾壓着對手,凡是被他們轟下戰台的考核弟子,皆都身受重傷。
此刻,太陽已經緩緩的墜入西山,迎接了黃昏的到來,但在場的所有人猶如都忘記了時間,銳利的目光緊盯九座戰台之上,如今剩下的為數不多的考核弟子依然連戰不休。
風雷台的第一輪之争,似乎将在不久後便要落幕。
然,就在這時,一道手持血紅巨劍的少年身影,沒入了衆人的目光之中,隻見這道少年身影,在第三戰台之上一路高歌,所向睥睨,凡是與他對決的考核弟子,基本皆都是一個照面,便被此人轟下了戰台。
“此人是誰?看來又是一匹強大的黑馬!”衆人看着這道兇寬體闊的少年身影,心中皆都暗暗贊歎。就連第九戰台之上的聶天也對此人刮目相看。
“就憑這實力,恐怕不低于南海八傑中的任何一人吧?聶天第一次見到這少年之時,原以為天賦僅比南海其他五傑稍微強上一些,,然,見這少年在第三戰台之上所展現出的天賦之後,徹底的颠覆了對他的認知。
就連宮南戰心中也微微驚訝,愣了片刻,繼而面部露出了一抹微笑:“我在虛拟秘境竟然沒看出來此子隐藏了天賦,看來這次招收新弟子大有收獲啊!”
第四戰台之上的路仁甲,手握玄花大斧,擺動着肥胖的身體,也與背負巨劍的少年一般,一斧一個,凡是遇到他的考核武者,皆被他手中的斧頭劈下戰台,不過路仁甲也沒下重手,敗在他手下的考核弟子,皆都受傷不算太重。
在經過一天的混戰下來,此刻,九座戰台之上分别隻有,聶天,段弑,彭天霸,路仁甲,背負長劍的少年,關封,李正南,蕭志成,左震,九人。
如今,天色已漸漸昏暗,端坐在風雷台正上方的宮南戰,微微看了一眼天色,随即開口道:“天色不早了,今日風雷台之争暫就到此,明日的風雷台,想必會更加的精彩!”
宮南戰說完,站了起來,一抖身上的衣衫,無形中自有一股超然的氣質,長居天雲宗五長老之位的他,身居高位,自然與普通之人不同。
“欣然,跟我走嗎?”宮南戰,目光飄向台下的卓欣然,悠悠的說了一聲。
“她是什麼身份?竟能讓天雲宗五長老這般親切?”衆人目光刹那抓住了,宮南戰面部的溺愛之色,紛紛在心中猜測起卓欣然的身份。
然而,第六戰台之上的彭天霸見此一幕,心中甚是後悔,不該當初去得罪卓欣然,但事情已到了這個份上,他自知後悔也沒有用。
“哼!我不回去,我決定留下來!”卓欣然瞥了一眼宮南戰,嬌哼的說了一聲,明顯還在為當初宮南戰讓聶天接連兩次去戰南海八傑的那一事生氣。
“呵呵……,好吧,既然你喜歡與他們呆在一塊,我便也不勉強!”宮南戰微笑的道。
卓欣然說話沒好氣,然而,宮南戰一點都不在意,反之臉上更是添加了幾分疼愛之意。由此,衆人更是猜測起了卓欣然身份。
待,宮南戰話音落下之後,便就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了高台子上,其他天雲宗弟子也緊跟其後,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繼而,其他之人紛紛散開而去,包括戰台之上僅剩下的六傑,皆都消失在了原地,往自己住所疾馳而去,唯一站在原地未動的隻有背負巨劍的少年,隻見此少年面向天空,眼角微微有些濕潤。
聶天,路仁甲,卓欣然,自宮南戰走後,便就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帳篷,盤膝做了下來,并未修煉。
“老大,你殺鐘齊與斬塵的那兩招,簡直帥爆了,我崇拜死你了!”路仁甲,兩眼猥瑣的看了聶天一眼,頓時一陣馬屁拍了下來。
“滾!”聶天沒好氣的說了一聲,要是這句話出自别人之口,或許還好些,但出自路仁甲之口,聶天覺得就變了意味,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死胖子,你一個大老爺們,以後說話能不能别這麼嗲聲嗲氣的,聽得本小姐渾身都不舒服!”卓欣然鄙視了一眼路仁甲,道。
“是誰?”
聶天說話的同時,拉出道道殘影,往帳篷之外射去,瞬間射出了百米之外,緊接着一掌拍下。
路仁甲,卓欣然見此一幕,紛紛自帳篷中射出,當他們看到聶天拍下的一掌後,就知真正有人在窺探他們的談話。
然,就在聶天掌印即将落下的同時,猛然見一道血紅巨芒往聶天掃來,聶天不敢硬碰,随即收起右掌,倒翻一個跟頭堪堪避過了這道可怕的血紅巨芒,繼而,身體緩緩的降落在了路仁甲與卓欣然身旁。
路仁甲大怒,提起手中巨斧,灌足元氣,正欲往這個不明之人撲去,然卻被聶天一把拉住。
“胖子,暫且不要動手!”聶天說完,繼而目光掃向這背負長劍的少年,道“我想閣下來此,并非是惡意,若是聶某所料不錯的話,你是為了我身邊的她而來,對嗎?”
聶天自上次在秘境外見到這個少年之後,心中便就對此少年好奇起來,然,在風雷台之上卻又發現此少年,一而再的盯着卓欣然,他心中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
聶天見這個少年目光一直瞪着自己,并未回話,繼而又道:“若是兄台不介意的話,可否能與在下一進帳篷漫談?”
聶天說這些話的同時,心中不由自主的起了一種心心相惜的感覺,這種感覺,他自己都無法控制。
“真的可以嗎?”背負長劍的少年,逐漸緩和了目光,随即問了一聲。
“請!”聶天微笑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路仁甲與卓欣然雖說有些厭惡此少年,但也不好搏下聶天的面子,隻能任由此少年進入帳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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