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後。
“土包子,我快支撐不住了,能不能下去歇歇!”經過五天的禦空飛行,如今又面臨黃昏,卓欣然,面色煞白,一看便知到了筋疲力盡的邊緣,不光是卓欣然感覺到精疲力盡,就連聶天,劍南星,以及路仁甲都微微氣喘起來,也有些疲憊。
“是啊!老大,我也有些累了,不如下去休息一下如何?”路仁甲氣喘籲籲的附和道。
“再撐撐吧,根據地圖所顯示,将在百裡外會有一個集鎮,等到哪裡再落腳吧!”聶天說話的同時,右手指了指手中拿的羊皮地圖,隻見羊皮地圖的中央标着兩個蓦然的大字,豐鎮。
“好吧!”卓欣然無奈,隻有聽從聶天,在天雲宗之時,葬天可是一再交代凡事皆聽命于聶天,如今卓欣然輕一輕也不敢忤逆聶天的意思,生怕聶天把她趕了回去。
“到豐鎮了,下去吧!今天我們就在這裡落腳,待明天一早繼續趕路!”經過一個時辰之後,一座集鎮終于出現在了聶天衆人的眼中。
隻見,這座鎮子并不太大,東,西,南,北間隔,也就不過數百裡,但鎮子雖不大,卻透着繁華,此刻已臨夜晚,聶天一行人直射而下,飄然的落在了豐鎮中央,頓時惹來不少人圍觀。
聶天雙眸一掃四周,随即幾個雪亮的大字呈現在了他的眼眸之中,奉天酒樓。
“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裡落腳吧!”聶天右手一指奉天酒樓道,聶天說話的同時邁起雙腳,就往奉天酒樓走去,劍南星,路仁甲以及卓欣然緊随其後。
“這裡怎麼這麼多青年弟子?”進入酒樓之後,邊走,邊暗暗推測,看來大部分人都是趕往萬獸窟的。
萬獸窟秘境的開啟,不光是驚動了南海五大勢力,就連個個小家族的勢力皆都驚動,因此都想來此分一杯羹,之所以這裡大部分都是青年弟子,是因萬獸窟秘境的開啟,隻能允許二十五歲以下的青年方可進入,凡是超了這個年紀,即使你是洪武之境的超強者,也萬不可入内,若不然必死無全屍。
萬獸窟秘境,每隔三十年便開啟一次,對于其中的厲害關系,南海之人是人盡皆知。
“土包子,人好多,不知道還有沒有多餘的房間!”卓欣然有些擔心的問了一聲,她之所以由此一問,是因聶天這一行人之中就她一個女孩子,生怕沒有多餘的房間,若真是這樣的話,她們将要露宿街頭,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露宿街頭,心中還是比較荒涼的。
“問問就知道了!”聶天看一眼卓欣然,便就猜到了她的心中想法。
“幾位客官您們好!不知您們是住店還是吃飯?若是吃飯,正好還剩下一張桌子!”就在這時,奉天酒樓的小二上前招呼了一聲。
“住店呢?”聶天問了一聲。
“這個嘛!就有點對不住了,小店的所有房間客已滿!”店小二仍是恭敬地道。由此不難看出,這酒樓生意如此之好,定然與這裡的服務态度有着莫大的關系。
“啊!沒房間了,這可咋辦?”卓欣然一聽,果然是被自己猜中了,頓時心中哇涼,這一夜可咋過。
“小二,能不能再想想辦法,你看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還無所謂,可還有一個女孩子,她可不宜露宿街頭!”路仁甲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
“真的很抱歉,确實沒有空餘的房間了,要不你們到其他地方看看?”店小二恭敬的道。
“既然沒有,就算了吧!我們先吃飯,吃過飯再想辦法!”聶天無奈的看了一眼店小二又道:“還請你帶路!”
“好來!”店小二吆喝了一聲,随即把聶天,劍南星,路仁甲以及卓欣然帶到了那張空位的桌子邊,随即聶天四人相繼的坐了下來。
然而,就在聶天四人剛坐下不久,便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在了他們耳中:“小美人,你逃不掉了,還不束手就擒,嫁給小爺!”
還不待聲音落下,便見三男一女四道身影出現在了聶天四人的眼中,女的看上去十五六歲,皮膚若雪,腰如細柳,彎彎的柳月之眉,猶如剛剛升起的一輪彎月,而且她那吹彈可破的兩邊腮紅更把此少女襯托出了幾分楚楚動人,她較之卓欣然之美,多了一種典雅氣質,看上一眼便知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
“你個畜生,我就算死也不會嫁給你的!”少女怒道。
“哼!你以為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你要知道他們可是還在我的手中!”這這三名男子中為首的青年眼神中透露着一縷淫邪之光,随即哼了一聲。這青年說的他們,自然是指這少女的家人。
聶天看上一眼,便見這說話的青年實力倒是不高,僅僅是練氣五重修為,而他穿着打扮倒像個大家族之人,聶天心中想道:“又是一個,二世祖!”
對于這種人聶天是打心底的厭惡,恨不得殺之而後。
“你……”少女聽到此話,頓時無言以對,滿臉的絕望之色。
在這時,聶天給路仁甲使了個眼色,頓時,路仁甲會意,随即猥瑣的雙眸掃了一眼這突來的三名男子中為首的青年,道:“這哪來的臭蒼蠅,竟在本胖爺面前轟轟作響,真是讨厭!”
說完之後,他雙眸又看向少女:“小美人,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陪本胖爺喝上兩杯!”
然而,這突來少女見到路仁甲那雙猥瑣的眼神,心底出現了一種厭惡之感,就在這時,聶天站了起來:“姑娘!我們隻是純屬想請你喝一杯而已,還請不要介懷!”聶天說話的同時,右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當這少女看到聶天清澈無比的眼神,心中就已知這不是一個邪惡之輩該有的眼神,但她也不想連累聶天,仍是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然而聶天看上一眼便猜出她心中所想,接着又堅定的道:“姑娘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動你分毫!”
在聶天說完話的同時,頓時惹來了一些人的驚訝目光:“這是誰,竟然連趙家之人都敢惹,我看八層是活膩了!”
“敢壞本少爺的好事,你們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為首的青年,心中甚是疑惑,他沒想到在豐鎮居然還有人敢惹他。
“滾!”
聶天看了一眼這為首的青年,頓時目光陰冷的下來,随即奉天酒樓的大廳内,溫度也跟着下降了許多。
為首的青年心中駭然,他感覺到聶天的這種眼神,像是殺了很多人才能擁有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十六歲少年該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