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曲岩連忙點頭。
接着又意味深長的瞅了瞅姜晨。
然後哈哈笑道:“姜晨師兄,我才發現你為啥不知道我怎麼能看出你的導氣線路了;原來你才開辟了九條隐脈啊!這麼說我應該叫你姜晨師弟才對喽。”
曲岩笑傻了一般,不時的錯眼瞅着姜晨。
“完蛋了,居然被看穿了,居然還被個小屁孩給鄙視了。”姜晨想到這裡,好想周圍有個地縫能鑽進去,現在的他很是有些無地自容。
怔了怔神,姜晨壓下自己内心的羞愧,呵呵一笑:“别管那些有的沒的,看你人不大,莫非你比我開辟的隐脈還多?”
曲岩摸了摸下巴,裝作一副小大人的口吻說道:“所謂修士修煉,服氣引餌,結丹斬嬰;但是首當其沖,先需鍛體築基;因此辟脈期是修士修煉最至關重要的階段;”
“開辟隐脈,有十脈、百脈之分,最極者乃是三百六十條隐脈齊開;号稱‘辟脈周天’。”
“等等,十脈,百脈,辟脈周天?我是不是在做夢?”曲岩講的已經超出了姜晨的認知;在他心裡如果能打通八十條隐脈,就已經是曠古絕今了;心急之下,趕緊攔下曲岩的話頭。
“姜晨師兄..哦,對了是師弟;不要打斷師兄說話好不好,我好歹也是你的師兄嘞!”說這話時曲岩又開始吐舌頭了。
“你繼續講,從現在開始,我隻長了耳朵,嘴ba縫上了行了吧。”姜晨說完,把嘴巴緊閉,沖着曲岩點頭,示意他繼續講。
“咱們羽鸾宗有規定,除非是天縱奇才,或者是有極其特殊的情況,否則沒有開辟十條隐脈的,是不可能成為羽鸾宗弟子的;不過......”曲岩話鋒一轉,問姜晨:“不過剛才看到姜晨師呃弟你僅僅打通了九條隐脈,想必定然是宗門長老們新發現的天縱奇才吧。”
姜晨嘴上不答,心下卻腹诽着:“還天縱奇才,我說我認識你之前,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你信嗎。”
“你怎麼不回答?”“哦,你可以說話了;”“師弟,不是,師兄你說話好吧。”
曲岩急切的想要确定自己是不是真遇到了天縱奇才,他甚至幻想将來某一天跟别人吹噓,他可是和“天縱奇才”的姜晨師兄說過好多話的人。
羽鸾宗這麼大,倒還真不缺天縱之才之輩,隻是那些家夥一個個都眼高于頂;平時見到了也都是愛答不理的,現在看來還是眼前的姜晨顯得親切。
姜晨頓了許久,決定撒一個連他自己都欺騙在内的謊話。
“沒錯,我就是傳說中的天縱奇才;未來的某一天,你會發現,我的天才是用繁星般耀眼都無法形容的;我會是屹立在最巅峰的存在,那個最光彩奪目的存在。”
“嗯!嗯!姜晨師兄你一定會做到的,你那麼厲害,是哪位長老把你引薦進宗門的啊?”曲岩居然毫不猶豫的相信了姜晨的豪言壯語。
“我去!”姜晨沒想到小屁孩還有後轍,一時間竟然噎住了話頭,這讓他怎麼回話?
好在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還沒輪到姜晨想方法搪塞過去,就聽曲岩接着說:“四大長老近年來一直在閉關,肯定不是他們,五長老呢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應該也不可能;六長老,一定是六長老...對吧,姜晨師兄,是不是六長老?”
“六長老?”姜晨很想點頭認了,可是誰知道曲小石頭會不會在他承認之後,問他六長老叫什麼?六長老現在在哪?你和六長老什麼關系啊?
這些問題姜晨哪個能回答的上來?
姜晨假裝咳了兩下,以掩飾他現在的尴尬。
“小石頭,介紹我進來的可不是六長老;而是......”姜晨手指朝着天空指了指。
“哦!我知道了,那就不能說了。”曲岩覺得姜晨所要說的應該是羽鸾宗那些強大的老前輩們;那些家夥能力通天;可不是他們這樣辟脈期小輩能随便議論的。
姜晨的意思也是打算将曲岩的心思往羽鸾宗上層領,本想從中套出一些對他有用的消息,沒想到,這小家夥卻那麼識趣的不問了。
“小屁孩,快說,搞了半天還沒說為什麼能看透我的導氣線路呢。”姜晨故作嚴肅的闆起一張臭臉;看着有些懦懦的小石頭,又趕緊嘴角上揚,漏出友善的微笑。
“哼,你牛氣什麼啊,别看你有個很牛的靠山,了不起喽!你就欺負我,我才不怕你嘞;我姐姐可是很厲害的。”
曲岩說話間,朝着姜晨示威似的揮起了小肉饅頭般的拳頭。
“說吧,好師弟了。”姜晨和顔悅色的說着;然後突然話鋒一轉:“對了,你說你有個姐姐?你姐長的好看不?你看師兄我做你姐夫咋樣?”
“呵呵呵!這話你要是讓我姐知道了,我肯定你要倒黴的;”曲岩想起他姐姐的恐怖,就不寒而栗。
“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啊?是不是你隻是瞎猜的啊?”
“啊!什麼嘛!”“不是在說我姐姐嗎?”
曲岩小小的心靈,實在無法~像姜晨那樣思維跳躍,前面還說他姐姐的,立即就講回導氣路線了;他還以為姜晨會在他姐姐的問題上問好久的,以往其他師兄提到他姐姐的時候可都是問個沒完的。
曲岩見此刻姜晨一臉肅穆,也收起了自己的心思,解釋道:“其實也沒啥好說的,就一句話,隐脈開辟一百條,有幾率打通眼部所有隐脈,形成眼部的辟脈星韻的,師兄弟們形象的稱這種現象叫做開天眼。”
“開天眼,百脈?辟脈星韻?”姜晨思索着,幾個雖然熟悉卻又非常陌生的名詞:“等等,你說百脈才能開天眼?”
“是啊;開天眼,至少要開辟一百條隐脈才有幾率出現。”曲岩耐心的解釋着。
“這麼說你已經開了天眼了?”姜晨很難相信,眼前的小家夥居然已經領先他那麼多,可他卻又不得不信;本來覺得已經練到臉皮厚如城牆了,此時姜晨還是覺得臊的不行。
“是啊!不隻是我,除了幾個剛剛入門的師弟師妹以外,這裡所有人都已經開辟百脈以上了。”
姜晨正要從落寞之中重拾一點自信的時候,曲岩的話,猶如當頭一棒,狠狠的砸在姜晨的腦海裡。
“哪幾個師弟啊,我要看看這幾個同病相憐的家夥。”姜晨道。
當順着曲岩的手指,姜晨看到兩個六七歲的梳着羊角辮的小丫頭的時候,姜晨發現,之前曲岩這個小屁孩已經很照顧他的情緒了,這哪裡是幾個,明明隻有倆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