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靠靠!
兄弟姐妹們!
我知道了好多事兒!
今天晚飯之後,我那母親來到我房間,跟我說了很多事情!
比如,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家族。
叫赢家!
由姓赢的人掌管。
而我這個父親,則是這個家族的管家。
沒錯,就是那種管錢的人。
所以他和我母親一般聊天時,都會聊到錢的事情。
這是他的工作!
我直接給大家還原一下吧!
當時我剛吃完早飯回到家,然後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七兒,我來與你說些事情,開門。”
我把門打開,我那母親就直接走了進來,開門見山:“七兒應當在為昨天那劉成的到來疑惑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沒有說話,隻是不着痕迹的點了一下腦袋,然後就靜止不動了。
所幸她也沒有要我回答的意思,而是自顧自的說:“哎!都是因七兒你失憶了,所以我今天過來,就是跟七兒你說這件事情,免得你胡思亂想,不過沒事兒,還有五天,那修魂大師就到了,屆時,七兒你的失憶之症,便能治好,七兒你也等不及要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吧?”
我還是沒有插話。
她也同樣沒停頓,繼續說道:“跟你說那劉成之前,首先得讓七兒你知道另外一些事情。”
“我們這個地方,都屬赢家境内,你父親,是赢家管家,世代相傳,而那劉成,則是赢家近百年招來的一位客卿。”
“赢家?”我皺着眉頭很小心的表達出自己的求知欲。
但我那母親卻微笑着搖搖頭:“七兒聽我講便是,莫要關心其它不相幹的問題,待你失憶之症治好,這些便都能回想起來。”
于是我隻能先把疑惑咽下去。
她繼續說:“你父親與那劉成,本有點兒不大對付,隻因劉成性格跋扈,且為人好鬥,你父親是個文雅之人,所以十分瞧不上他,二人間頗有間隙。”
我當時聽了,心裡第一個反應,就是我那父親響指殺人的畫面,心裡真的很糾結。
“不過,我兩家畢竟都屬赢家下人,所以,也無甚大事發生,不過,在我生下七兒你之後,事情稍稍有了些變化。”
“七兒你生下來,便被查出資質奇高,修煉速度遠超常人,實乃天才,甚至家主都對你有所耳聞,而那時候,偏偏劉成家的女兒出世了,名劉思思,并且,那劉成的女兒也是資質極高,甚至與你不相上下。”
“于是,你二人時常被拿在一起比較,兩個年輕人也相互看不順眼,時常争鋒相對。”
“直到有一天,在赢家家宴上,你二人又起争執,還恰恰被家主看到了。”
“于是家主便開了個玩笑,罰你二人在三月之後,進行一次比鬥。”
“若你為勝者,那劉思思便嫁入我家,而劉思思勝,你便要入贅劉家!”
“家主的意思,無人敢違抗,于是你與那劉思思二人,便開始準備比鬥,誰知,三月時間臨近之時,你卻因修煉過度,身子出了問題,昏了過去。”
“而這一昏,就是整整三年。”
我那母親對我昏迷這件事情講的很籠統。
但我對這件事情很上心,而且覺得這是個可趁之機,于是插嘴說:“母親大人,我究竟是如何昏迷的,還有,為何不讓我自己再修煉着試試,說不準,能自己解決了問題,恢複記憶。”
誰知我那母親臉色直接變了。
我也不知道是她脾氣太大,還是我的這句話,有哪裡沒說對。
她整張臉垮下來,原本淡淡的笑直接消失,眼睛真的像是在發着寒光,而且手臂還擡了一下,我當時就以為自己要被打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看錯,因為當時那個女的真的變的很恐怖。
我被吓得呼吸都頓住,根本連起都不敢喘。
“莫要多問,聽講便是!”
她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以鋒利的眼神看着我,一言不發。
我真的感覺心都要從兇口跳出來了,連忙點了點頭,然後再也不敢插話。
她還這麼看了我好一會兒,好像這是對我的教訓一般。
過了一會兒,才繼續寒着一張臉,說:“你昏迷之後,比鬥自然無法進行,所以就隻能暫且擱置,而這一擱置,就是整整三年。”
“而昨天,那劉成就是聽到你已經從昏迷中醒來,想要逼着你與他女兒比鬥,然後入贅,所以才上門而來。”
“因為他不相信你是真的失憶,以為是我們在蒙騙與他。”
“不過,他後來親自驗證你失憶之後,依然堅持要逼我們履行那婚約,就是想趁着你昏迷三年,時間統統白費,修為毫無寸進,所以想占我們一家人便宜!”
“要知道,這三年,你昏迷,但那劉思思卻始終在迅速成長,而且,這三年時間,因你昏迷,身子始終處于荒廢狀态,修為反而降低。”
“更不用說,你已經失憶,完全不懂得該如何運用自身實力。”
“這般情況之下,你與劉思思比鬥,必輸無疑,你也必将會入贅到劉家,到時,哪怕因家主賜婚,柳家不會讓你死,也得讓你脫層皮,至于你究竟會遇上多麼殘酷的事情,恐怕也就隻有你自己知道了,到時候,就算我與你父親都幫不了你!”
說到這兒的時候,我這母親好像更加生氣了。
也不知道她是在氣我吓我,還是氣那劉成一家。
“不過你放心,隻要你這失憶之症還有救,我與你父親,就會努力為你取得一線生機,請願家主,延後比鬥時間。”
“畢竟,七兒你是你父親與我小半生的心血啊,我們自然不會看着你白白落入其它人手裡。”
這時候,她露出一絲很陰冷的微笑,就像我看過的鬼片一樣,真的很恐怖。
我也不知道她自己有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笑那麼吓人。
“所以,這些天,你就乖乖待在這房裡,不要胡思亂想,等待那修魂大師過來,為你進行治療。”
“否則......”
我那母親說完這兩個否則之後,用眼神看了我一會兒。
然後聲音冷酷的問道:“聽清楚了嗎?”
我隻有點頭,連話都不敢回。
然後我那母親冷冷的盯了我一會,像是在警告我,之後便離開了。
我也不敢叫住她。
就是這樣,還原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