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意動,神通為我所用。”
黑球之内那絲絲的神通能量不斷的更換,現在張簡已經把“煉”提升了數倍,但同時也困在了這裡,無法再有絲毫的突破。
因為能替換的能量,最高就是到了這裡,再也沒有了多一絲的精煉能量出現。
隻好早早結束,而後慢慢的等待着他們幾個。
是驢是馬也該拿出來溜溜了,張簡很清楚他們不可能一直停留在原地,要測試能否有與融合粗制的野獸一戰之力,因為他們要進入内圈之中。
隻有那裡才有更好的靈武,才可以讓靈武發揮出更大的力量,這一切都是為了先天靈物,回歸主界才是他們的目标。
現在的契合度隻不過是身為一個器靈的必經之路罷了。
估約一盞茶的時間,他們三人都紛紛脫離了“煉”的修煉當中。
“老鐵,提升了多少?”
張簡也很疑惑,他不知道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才遇到這個瓶頸,想找老鐵驗證一番。
“好像卡住了。”
老鐵也搖了搖頭,表示對此沒有辦法。
原來也不是張簡他一個人卡在了瓶頸中,這樣說來,需要請教一下賽克。
“賽克,你有沒有驗證契合度的方法。”
張簡也并不知道他現在的契合度是多高,隻是知道自己的神通能量精純了五倍之多。
賽克依舊是人美話不多,指着張簡的靈武說道。
“拿起靈武,意念想着融合,它就會測試并告知你的契合度。”
竟然還能有這麼簡單粗暴的方法,張簡也是立馬的進入了測試,而他們三人也陸續的開始了測試。
就是在張簡融入到靈武的瞬間,便讓靈武給彈了出來,同時也有一股信息融入到了他的腦海之中。
契合度:百分之五
沒想到這個“煉”隻能讓他提升百分之五,讓他多少有些失望。
“我的契合度是百分之五,你們呢?”
張簡很想驗證他們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如果是的話,那有可能還要尋找新的方法來讓他們進一步提升。
隻見衆人點頭,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賽克,你知道原因嗎?”淩齊躍開口問道。
“我提升契合度的方法和你們不同,不一定适合你們。我是直接融入靈武之中修煉,再反複的應用神通能量,然後不斷的提升到百分百契合度。”
賽克的回答就像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有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方法,當然也會存在更多提高契合度的方法,所謂條條大路通羅馬。
這些都因人而異,不過淩齊躍和秦餘卻更願意接受賽克的這種方法。
器靈器靈,融入靈武之中的才能算得上是器靈,這種說法有着成功的先例,也可以少走很多彎路,省下不必要的麻煩。
兩人也就跟着向賽克咨詢具體的練習方法。
張簡卻是看了一眼老鐵,也隻有老鐵沒有做出選擇,而後道。
“老鐵,你是要跟着哥們用這種方法呢?還是要按照賽克的方法?”
“賽克妹妹不是說了她的方法不一定适合我們嗎?我信你的啊,哥們。”
沒想到老鐵這時又會思考,堅定的站在張簡這邊。
不過也對,沒有百分百的成功之路可以模仿出來,隻有最适合自己的道才是真正的路。
張簡走到老鐵身旁,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
“放心,哥們不會讓你失望的,那我們就出發吧。”
“好的,哥們。”
張簡帶着老鐵一同離開了此地,剩下淩齊躍和秦餘不停的練習,而賽克繼續坐鎮這個地方。
......
......
“嗚啊!”
還是那頭犀牛,看來這地方是這犀牛的地盤,一直沒有離開過。
也可能是這犀牛根本就不敢逾越到别的野獸地盤裡,它已經是在這生物鍊中最弱的存在了。
經過了之前與這犀牛“比武”之後,張簡是更熟悉這犀牛的特性和能力。
相對比其他的野獸,還是打靠譜的戰更好,起碼打不過還能跑,反正這犀牛就是這麼笨重。
他是先用木偶代替了他,然後反複的在犀牛面前拉仇恨,也不知這犀牛和他是有什麼仇,隻要見到張簡就不會管老鐵,徑直的朝着張簡木偶奔去。
“喝”
一聲暴喝聲由天而降,張簡反複的奔走在樹幹上面,最後手持大砍刀順勢劈下。
“哐當”一聲響。
“哞”
犀牛也是一聲慘叫,他那堅硬的外皮此時被劃出了一個豁口,鮮血正從那豁口之中潺潺流出。
之所以張簡冒這麼大的危險,是因為印系的神通能量最适合的操縱就是由器靈本身去操縱,這樣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一旦印系能量脫離了器靈的持續供給,時間一長能量消耗完畢就會失去威力的加持,隻剩下賦予的特性能力。
同時也驗證了他的威力是足以讓這頭犀牛受傷,不再是一直被挨着打的份了。
不過他也需要速戰速決,因為這犀牛有着一個“儲能”的能力,等到它準備完畢之後,要被挨打的估計就是他們了。
“老鐵,快!”
“好!”
張簡招呼老鐵的同時,也操控着木偶快速接近。
現在木偶的速度比起之前要快上很多,百米距離不到0.5個呼吸的時間。
老鐵隻能看到一陣殘影飄過,便見到木偶張簡抓住了犀牛的尖角,死死的壓住,讓犀牛無法動彈半分。
這是這木偶的潛力,力量與速度潛力屬于偏中等類型,其他的潛力幾乎為零,例如特性潛力,防禦潛力。
之前被一擊就差點直接打斷了靈通聯系,這就是防禦潛力不足的表現。
張簡在融合之時,靈武除了給了契合度的信息,也給到了他潛力的一些信息,與賽克傳音交流時,賽克也告訴了他這是屬于偏中等類型的潛力。
“哐當哐當”的聲音不斷的在犀牛背上演奏。
“嗤嗤嗤”
老鐵也上前給這犀牛補刀,重心落在犀牛的脖子上。
此時的犀牛已經隐隐有了爆發的迹象,張簡見狀不妙,便是跳了起來。
“喝!”
“哐當”
手起刀落,伴随着犀牛的頭一同掉落,鮮血在一刹那濺射到木偶,張簡與老鐵的身上,遍布了他們全身,讓他們化成一個血淋淋的人。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總算在犀牛爆發之前把它給殺了。
雖然對這犀牛很殘忍,也很不公平,但是在這個沾滿鮮血比武台中,這個就是生存法則,這接過對這個實驗的失敗品也是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