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媽:servent能召喚servent
午後金燦燦的陽光照在幽暗的密林中投下一個又一個光斑,古老的密林就像是遠古的巨獸一樣陰森可怖,樹葉在風中發出瑟瑟的聲響,時不時有幾片落下。又是一片黃葉落下,驚醒了樹下一頭小憩的劍牙獸。
這隻兇惡的貓科動物,才剛醒來,巨大的身體動的還很遲緩。粗壯的後腿支撐它扒在樹上一點點直立了起來,強壯的吓人的四條前肢輕輕舒展,毫不費力地在這棵老樹的樹皮上留下一道道傷痕。它在磨爪,眼睛也不閑着,金黃色的豎瞳在林間尋找着一切生物的蹤迹,一切可能成為它食物的獵物。
可這次獵食者成為了獵物。
“【聚合】,【追蹤】,【同調】,魔導飛彈。。齊射。”就在這棵巨樹的頂端突然跳下了一個衣着平凡的人類,正在大貓受驚摔倒的時候,他伸出了右手,咒言飛快吐出,将三組三顆魔力彈甩在了劍牙獸的臉上。但顯然這并沒有給它造成太大的傷害,但真正的殺手锏此時才真正顯現出來。一柄細長的佩劍從來者的左手丢出,刺中了猛獸的右後腿,把它定在了地上。封鎖住劍牙獸堪堪達到C級的行動力,幾乎沒有抗魔力的它面臨的就是魔導飛彈的暴雨傾瀉。
“呼呼,還好隻要血液和骨頭就夠了。”這個突然冒出的法師當然就是白鷗了,這已經是接受任務的第二天了,然而他并沒有在他的領地附近察覺到任何達到最低标準的帶魔力者。沒錯,在那樣一個鄉下地方,他已經不指望找到除了自己以外的法系職業了,但就算連一個攜帶D級魔力的适格者都找不到,這就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個任務到底是不是系統故意放出來坑他的了。
(系統:天地良心,選擇降臨地點的時候,是他自己選的這裡。出現這種情況,隻能歸結于他臉黑,嗯對。)
“不過,倒不會出現真的死局。這個困境倒是給我一個全新的思路。”這裡就不得不提一句了,在平衡戰争中,每位參戰者和他們選定的戰友之間是主從關系,不過是和聖杯戰争相反的,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我完全可以自己召喚一個從者,讓祂作為我的夥伴參加,這樣我們這邊相當于在一開始就占得了一定的先機了。”召喚從者的方式當然不是由系統提供,因為這和發布的培養英靈的工作相違背。所以現在白鷗腦子裡的這套方法,其實是來自于自己的拼湊。參考原本設定中的做法,即【召喚法陣】+【令咒契約】+。。。。是通靈術的集大成産物,召喚最高等級的使魔:英靈。
“【召喚法陣】我已經弄了一個差不多的了,咒語隻要稍微改一改,契約咒文就要提前刻畫了,現在又沒有聖杯提前賦予令咒。材料的話,加上這隻劍牙獸估計就差不多了,然後。。。聖遺物的話,就真的不好辦了。隻好進行随機召喚了。隻要魔力等級在D以上,就能最低限度滿足條件了。”思考了一下,白鷗把材料全部采集完畢,收進了背着的材料袋裡,接着一個【歸還咒文】回到了湖中小島。
在六種獸血和獸骨刻畫的召喚法陣上,白鷗盡全力的催鼓着全身的魔力。他為了準備這個儀式花了整整一天來準備材料,确認法陣無誤。然後花了幾個小時,把魔力和精神力,還有運氣(?)提升到了頂點。最後一遍确認一切無誤之後,才開始了召喚的吟唱。
“滿溢吧,滿溢吧,滿溢吧,滿溢吧,滿溢吧!
周而複始,其次為五!
然滿溢之時便是廢棄之機!
其基為光與暗!
基礎為萬古不變之混沌!
其師為無盡不言之物!
天降風來以牆隔之!
門開四方盡皆閉之!
自王冠而出!
于前往王國之三岔路上循環往複!
宣告——
汝身聽吾号令,吾命與汝劍同在
應聖杯之召,若願順此意志、此義理的話就回應吧
在此起誓
吾願成就世間一切之善行!
吾願誅盡世間一切之惡行!
然汝當以混沌自迷雙眼,侍奉吾身!
汝即囚于狂亂之檻者!
吾即手握其鎖鍊之人!
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來自于抑止之輪、天秤之守護者!
降臨于此!我的servent。”
凡人看不見的巨大光柱從天而降,将消耗了近乎所有的白鷗彈開。光柱落到了法陣中心,一吸一吞一吸一吞,将珍貴的骨粉和魔血吸收幹淨,還不滿足,最後甚至開始抽取維持【迷霧守護】的魔力了。同時一股海洋的腥氣從光柱中飄出,還伴有強烈的詛咒魔力與陣陣慘嚎。
“看來,我召喚出了一個不得了的家夥啊。真不愧是我的傑作啊。”這個時候白鷗也隻能嘴硬一下了。對方明顯不是什麼善與之輩。他摸了摸右手手背上臨時刻畫出的符文,這就是他做出的翻版令咒!共計十二條,如蛇一般從手背一隻環繞到小臂上,像是血管一樣,不斷收縮膨脹,極有規律,而且并不與雲形标記沖突。翻版的效果自然不如原版,每使用一次就會消耗至少三條,并且在達到目的之前,會不斷地進行消耗這些珍貴的魔紋,直至達到目标為止。
“以令咒之名命令之,我的servent呦,停止對周圍環境魔力的吸取。”出乎意料但也在意料之中的是,手臂上的魔紋迅速地消失,同時消失的還有他體内剛剛恢複一點的魔力,然後就是生命力。清澈的湖水在慢慢變暗,水裡的魚蝦在魔王降臨的那一刻就被吞噬光了所有的生命力,現在那些白鷗故意培育的防衛用大型水生猛獸也在劫難逃了。
濃霧最終完全散開,在一聲巨大的落水聲中,“它”露出了真面目。那是一艘巨大的海船,船首是長滿尖牙的猙獰魚嘴形,附加了兩門三聯裝重炮,船身爬滿了海草,被海水嚴重腐蝕,就連兩側共計三十六門的火藥炮都是鏽迹斑斑的了。而在湖底一個巨大的存在在肆意舒展它的觸須,捕食幸存者作為食物。
這時一個怪異的聲音從船上傳來,他的聲音厚重,像是來自深不見底的海溝,被重壓和幽暗折磨了上千年。
“哈姆,極其弱小的魔力。你就是我的Master嗎?等等,等等,你是一個。。Servent?”